老阎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老易开的哪门子会。
“还是棒梗受伤的事,咱们上次的会开的很好。棒梗现在出院了,出院后和我说了一个情况,我觉得很重要,就耽误大家的时间说一下。”
易忠海平淡的说着,下班后他还去贾家仔细问过棒梗。
“棒梗出院后和我说,他受伤那天至少胳膊是解旷打折的,后面解旷举着棍子又冲他去的时候他就晕过去,醒来就在医院。”看了旁边老阎一眼,继续往下说。
“既然和解旷有关系,老阎,你把你家解旷叫出来问问。”
阎埠贵听易忠海说的话,他心里是哇凉哇凉的,一下子阎解旷申请下乡又着急忙慌的出四九城和棒梗这事儿就联系上了。
他相信老易说的这些,否则解释不清解旷的行为。可要是赔钱,上次说了那可是150块钱呐,贾家的样子恐怕这数儿下不来。
老阎如坐针毡,绝对不能承认,三大爷决定硬撑。
“老易,这话说的不对吧,解旷把棒梗打成这样?你问问大家伙儿谁能信?先不说解旷和棒梗一块儿长起来下不下的去手,就棒梗的体格子,我家解旷也打不过啊。”
“是啊,棒梗在小一辈儿里面是最壮的,解旷还真打不过。”街坊们纷纷开腔。
“棒梗是混战的时候被打伤的,所有的伤不一定都是解旷造成,但是胳膊确实棒梗看着被打到的。老阎,先把解旷叫来吧。”
易忠海准备让阎解旷和棒梗对质。
“我家解旷响应下乡政策,去农村好些天了,我都不知道他在哪個村里锄地呢。”
老阎只好说出解旷下乡的事。听到阎解旷下乡的消息,四合院的人惊奇的看向老阎,都想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让孩子去农村了。
“是不是用这个法子躲出去了?”
老易脑子还是敏锐的,发现到时间挺巧。
“老易,这你可就说错了,我家解旷去街道办申请去农村的时候,棒梗可没出事儿呢。现在是棒梗说解旷打了他,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吧,现在解旷不在,可也不能冤枉我家孩子。”
老阎耍了个小心思把阎解旷的申请往前说两天,估计也没人去问。
阎埠贵越说越顺畅,思路也清晰了。是啊,就棒梗这么说,那要是看错了呢?要是根本没解旷的事儿,贾家想讹钱呢?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
“棒梗你来说说当时的情况。”
易忠海点名了,棒梗今天特意出来参加大会,坐着一个凳子,前面还有一个凳子搭着腿。
“一大爷,三大爷,前些天我们两个队伍打起来了,我和阎解旷是对立的,当时乱糟糟的,看见他拿着棍子冲到我身边,我被后面挤着来不及反应,阎解旷抡着棍子冲我脑袋过来,我抬手一挡,打胳膊上,他还想打的时候我晕过去了,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棒梗利索的说出来情况。
“那我问你,当时还有谁和你们一起的,咱找找他们问问清楚,肯定不能你说什么是什么。”老阎问棒梗。
“那时候乱糟糟的,我哪儿能记住?看那么多人打起来,我慌得不行,阎解旷一个院儿的我才忘不了。”
棒梗说话倒是滴水不漏。
看着棒梗这么说,阎埠贵心里大概有底儿了。估摸着就是贾家想讹钱,要不棒梗不可能连身边的人都记不住,他们可一直在街面儿上跑腾。老阎不慌了!
“那就报案,让公安帮着查查,真是我家解旷,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赔钱坐牢我都认。”
老阎这话把易忠海和贾家直接顶到墙角,人家都准备报案查了,你横不能还说现在要赔偿吧。
“阎埠贵,我跟你拼了,你家小崽子把我的棒梗打成这样还不承认,你要欺负死我们孤儿寡母的啊。我贾家怎么得罪你就让你心狠成这样,你们对着孩子下死手,我活不下去了啊。。。。。。”
一串儿哭骂声响彻了四合院儿。
坐在家门口的程墨竹看的很无趣,开始没多久他就明白这是贾家想讹钱。看着几个人的表演,小程也没搭理。谁占便宜谁吃亏终归不是很大的问题,老阎能把事情翻转过来也正常。
秦淮茹婆媳终归是见识少,只以为说动了易忠海,然后凭借棒梗的话就能讹到钱?那是想多了,只想着自己怎么去做,不判断老阎家的应对,这得多有自信?
本次的全院大会又是一地鸡毛,贾张氏的要求没得到满足,秦淮茹看占不到便宜赶紧的劝住婆婆,真要公安介入可就不好说了,万一把婆媳俩和棒梗的说辞给查明白了,她贾家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