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我爸想请你去家里吃个饭,他对你的规范化管理特别佩服,想请教你更深入的一些经验。”
“我才多大?怎么可能比娄董有经验呢?再说我确实走不开,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去岳父那里看孩子。”
“没事儿,我爸说看你时间,你什么时候有空儿就行。”
“我知道你父亲要和我谈什么,也知道他的想法,你回去和你父亲说,这个事情我不管,也不知道。”
“没听明白,什么意思?我爸说你那套手册很厉害。”
“唉,所以累啊,现在我闺女在她姥姥家养着,我媳妇儿医院工作越来越忙,没时没晌的,我这里呢你也看到了,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前两天领导让我出差我都拒绝了,我出差怎么照顾老婆孩子啊?你说对吧,娄晓娥。”
“你们这么忙啊,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没上过班。”说完还挺不好意思。
“行,那就这样,你回去就把话带给娄董,谢谢他的看重,有缘再会。”说完抬手送客。
等到傻柱饭菜做好,许大茂把酒拿来后,这俩刚打完架的冤家就在小程这里喝上了。
“程子,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事古里古怪。你给说说,我自己是想不明白怎么就跟傻柱这孙子打起来了?”许大茂鼻孔塞着两团碎布条,说话嗡嗡的。
“嗨,我说孙贼,我特么在哪儿好好的说话呢你就给我来一下子,还怨我了?”
“你特么不那么说我,我能动手吗?”
傻柱在那里讪讪一笑没说话。
明白了,小程那脑子一转就知道傻柱没说什么好话,肯定就是照着许大茂的痛点去了,他都能猜到什么绝户、下不了蛋什么的,懒得说他们。
“来,喝酒。喝完这杯想听呢,我就说说,不想听呢,咱就说别的,就着酒瞎聊。”说完一口闷。
俩人都让他给分析分析。
“今儿这事儿很简单,捏着你们的性子来的,可真要说有什么目的吧,我也没看出来,可能就是玩笑,就当玩笑吧,咱按着这个说,成吧。”
俩人点头,异口同声的:你说。
“听了几耳朵,柱子哥回来碰见秦淮茹,可能真也可能是逗你,什么聋老太太好几天没见着你,你也不去陪老太太说话什么的,或者老太太叫你过去一下,大概齐就这么个意思。”
“贾嫂子说听见聋老太太嘀咕说我都不愿意去后院儿看她了。”傻柱插话道。
“嗯,意思差不离儿,然后柱子哥去了老太太那里发现娄晓娥也在,老太太肯定没让你走,让你坐一边陪着说说话,一边儿和娄晓娥说话一边儿和你说话,没准儿还开你俩的玩笑,老太太这个老小孩儿有时候就没溜儿。”
傻柱看着程墨竹小眼睛瞪的溜圆。
“嗨,神了啊程子,这要不是屋里藏不住人,我都以为你当时在屋呢。”
“甭打岔,还听不听了。”小程喝了口酒。
“傻柱你闭嘴,听程子说。”许大茂听傻柱说的话后急着让程墨竹往下说。
“聋老太太这小心思,啧啧。柱子哥,是不是聋老太太说着说着开始装聋了?你和娄晓娥得大声点儿,重复两句老太太才能听见?”
“啊,是啊,我还纳闷儿呢,好好的忽然就听不见了。”
“大茂哥,那会儿你和我说,你进院儿里时候碰见秦淮茹,她和你说娄晓娥和柱子哥相亲呢,对吧?”
“嗯,内会儿我跟你说了。”
“你看,你听见这个火气就上来了吧,然后去后院,回去没多久就听见娄晓娥和傻柱大声说话,估摸当时你生气根本就没听清他俩说什么,他俩应该是在大声和老太太说话呢。”
“你看,这么一捋,清楚了吧。老太太是有点撮合的意思,也想让大茂哥听见,然后彻底放弃,大茂哥,你是不是还想着破镜重圆呢?”
许大茂一惊,猛然间被人说出自己没透露过的想法,就像被人给扒光了一样面皮涨的通红:“谁说的谁说的,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再找个黄花大闺女去。”
“所以啊,今儿大概就是秦淮茹知道娄晓娥去看聋老太太,然后你俩先后回来,可能老太太也是念叨柱子哥被秦淮茹听见了就和你说了一声,结果大茂哥回来后秦淮茹就想开个玩笑,然后所有赶到一块儿就成这个结果了。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基本就是赶寸了。”
程墨竹没办法无凭无据的去把人往坏里说,那不是处世的做法。以为背着人说坏话没事儿,当这个成为习惯后终是会栽跟头的,。
君子不欺暗室是对自身的把控,举头三尺有神明是用敬畏帮助自己把控自身。你看看,华夏祖先厉害吧,你能自己坦坦荡荡最好,不行我帮你坦荡。
真累,算是安抚住这俩货了,都不长脑子。小程觉得这次其实挺危险的,如果他不在中间斡旋,恐怕这根刺终将在风起的时候扎出个鲜血淋漓,不是许大茂就是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