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虽然程墨竹极其愤怒,但是也没办法去质问什么。
回到屋子里,小程气的呼吸都不均匀。
“程子,秦淮茹怎么想的?她找人要钱,然后你落个收钱不办事的名声?这可不是小事儿,肯定要想办法澄清,门楣上‘光荣军属’容不得玷污,咱们的名声也容不得别人泼脏水。”周晓霞也很生气。
什么时候媳妇儿这里我也是程子了?
“暂时没办法,我确实问心无愧,可是憋屈啊。秦淮茹估计根本就没想过落下个收钱不办事名声对我的影响,他们婆媳俩除了那三个孩子,其他都忽略了。”程墨竹苦笑着说,和那家子就不应该说话,稍不留意就把你坑了。
“这事分析起来简单,无非就是在我这里得到同意参加面试的说法,按照他们的理解就是这个指标没问题了,然后她收钱,我这边收人就行了。中间反正我也不收礼,那么这个钱他们拿了,谁也不吃亏,大概齐就是这意思吧。”
周晓霞都听迷糊了,还能这么理解推荐个面试机会的话?当时她可听见了,面试时候还得刷下去8成可是告诉秦淮茹了。
“总之,吃个哑巴亏吧,你信不信,咱们要是澄清这个事儿的话,反倒会坐实收钱不办事的名声。胡同大妈们传话总会加上自己的理解,比如说:‘人家澄清这个事儿呢,可谁还能白干不成?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事儿呢你说是吧。’你看看,最终就会传个乱七八糟,这个哑巴亏算是吃定了。”
周晓霞一阵无语。
随着日子过去,周晓霞现在已经显怀。
上半年悄然过去,新车间职工已经招满,阎解放赫然在列,培训工作也井然有序,一切都在平平淡淡中从容前进。
邱小姐快订房了,算算时间也就不到半年;巴解成立了,那么曼德拉也马上就要入狱;这么一想好像贺路笑符也要离开了,总之如果每年都像今年这样埋头发展该多好。
把培训理顺畅后,具体的事情程墨竹就不再过多的干涉了,总要给领导安排过来的人进步的机会。现在进空间的时候都少了,自从开始慢慢的根据实际情况来调整路线后,他发现要比以前效果更好,人也更轻松。
“晓霞,最近感觉街面上越来越不平静,胡同串子和你们大院子弟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了。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儿。”接周晓霞下班的路上俩人边骑边聊。
“都是闲的,也没个正经工作,大院里好多孩子眼高手低,躺在父辈儿功劳薄上认为老子天下第一的多了去了。”周晓霞也很看不惯那些整天惹是生非的孩子。
“这也算阶级矛盾了,胡同串子现在基本都是所谓顽主,主打一个讲义气。可实际上他们对于义气的认知很狭隘,认为帮朋友拔份儿是讲义气,帮别人平事儿叫有面儿,看不起大院子弟,认为他们都是外来的,靠的是父辈儿。”说到这里程墨竹不想往下说了,这种大院与胡同相互看不惯的情形到新世纪也没完全杜绝。那时候的娱乐圈里,京圈儿的分量有多重?
“华夏几千年历史,一直是有阶级划分的,新华夏虽然消除了阶级,但是人心里的阶级不是物理层面上能消灭的。”
“程子,怎么今天思想这么有深度了?准备成为思想家了?”周晓霞调侃着自己的丈夫,她多聪明啊,看出来小程最近情绪不太好,只是在自己面前刻意的掩饰罢了。
收拾了一下情绪:“媳妇儿,今儿晚上想吃什么?一会儿回去我给你操持。感觉从你怀孕,我的手艺已经上升到和傻柱不相上下,感觉我对厨艺的天赋比其他方面可强多了。”
这时候已经是六月中旬了,算算时间,再有三个来月夫妻俩的第一个孩子就将呱呱落地。
在这俩月里,四合院也不安生,里面滋生着一种叫暴躁的情绪。最近四合院虽然没出什么事,但是总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就像是本来很舒服的蓝天白云绿地小河,充满诗情画意的风景中在眼前出来两个农家肥的粪堆在沤肥,就很别扭。
回到家,何雨水今天回四合院了,也对,明天星期天嘛。
“雨水,你哥呢?晚上来我这里做饭,一起喝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