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设施也不错,她手机上看了一下,周围全是外卖,就算不会做饭也饿不死,嗯,当然,家里有阿姨,肯定也饿不死她。
今天有点晚了,乔舒也得回去休息,乔明月送到楼下,念念已经在自己房里玩疯了,顺带拉着阿姨一起。
室外微风,乔舒点了根烟,看了看裹紧羽绒服缩着脖子的妹妹。
“你是怎么招惹上岑砚青的?”乔舒问道,“我记得你们也不是一个圈子的,按理说碰不到一起吧?”
“意外意外,都是意外。”说起这个乔明月就有点头疼,“我也没想到他这么黏人啊。”
“黏人?”乔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是说岑砚青黏人?”
“是啊。”乔明月叹口气,“当初我为了跟他分手……哎,说多了都是泪。”
乔舒用一种古怪的眼神重新打量起自己的亲妹妹。
岑砚青这人,出了名的不近人情,比他心狠手辣多了,成年后两年之内就接手家族产业,上上下下跟训狗似的整顿一番,抛开两人之间的一点点不愉快不谈,乔舒还是很佩服这人的,至少他的叔叔伯伯们被训得比他的叔叔伯伯们听话多了,从不敢给他找麻烦,而他六年了,还在训狗的路上苦苦挣扎。
他的确知道乔明月很招人喜欢,但也不至于连岑砚青都……细想乔明月历任男友,似乎又挺合理的。
好吧,真不愧是他妹妹。
乔明月靠着门口打了个哈欠,“天太冷了二哥,我就不送你了哈。”
“行,早点休息。”
送走二哥,乔明月转身进屋往,羽绒服挂在门口,往二楼走。
还是家里有暖气好啊。
屋内灯火通明,乔明月到念念的新房间门口靠了会儿,看她自己玩着刚拆开的乐高,半屋子没拆的乐高整整齐齐码放在一起,估计是她小舅的杰作了,这些足够她玩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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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做事情很专注,尤其是玩乐高的时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我去洗澡啦,洗完就睡觉。”乔明月朝她说。
念念趴在地毯上点点下巴,可能是听见了,但是没往心里去,乔明月也真的累了,转身回屋里洗澡。
之前在大理的时候念念都是跟她一起睡的,今天看见自己的新房间一定很兴奋,也不知道会不会抛弃妈妈自己睡,想到这乔明月颇有些不自在,别扭地想:算了,念念也长大了,应该自己睡了,总不可能天天陪她吧?
浴缸水温刚刚好,让人昏昏欲睡。
打湿的黑发一缕一缕搭在肩上,湿润的黑与白皙形成反差,水光潋滟,皮肤因为水汽蒸腾渐渐泛起粉。
岑砚青。
脑中忽然冒出这个名字。
乔明月回忆起三年前,嗯,四年了?
男人这么不显老?四年了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呢。
那时候她年纪小胆子大,那时候竟然没认出来是岑家独子,稀里糊涂就把人睡了……真是罪过。
他应该是没认出来念念。
不过终究是隐患。
手指搭在浴缸边缘,慢条斯理的节奏,最后突然中止,起身。
带着今晚独守空闺的惆怅爬上床,啧,被窝怎么这么冷?
她耐着性子侧躺着。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沉入没有边际的黑暗之中。
没一会儿,一个毛茸茸小家伙火速掀开被子钻进她怀里,声音兴奋,问她:“妈妈妈妈你睡了吗?我还是跟你一起睡吧?妈妈妈妈不介意吧???”
乔明月依旧闭着眼,把她捞进怀里,“妈妈睡了,你也快点睡。”
“好的妈妈,我很快就睡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