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正好,晏挺一手搂她腰,另一只手抬起放在她脑后,垂头索吻。
金圯别开脸摇头,“我生病了,别传染给你。”
躲了两次,晏挺不开心了,皱眉说:“你尽管试试能不能传染我。”
话音落,他掰着金圯的脸就吻了下去。
下巴挨着下巴,鼻尖偶尔相触,金圯被他抱的太紧,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感受他外衣上略带的寒气。而自己又穿了棉柔的家居服,晏挺身上的卫衣布料相对硬挺,硌得不舒服,她一直施力后撤,晏挺就紧跟着她。
亲密缠绵的吻持续了很久。
直到外面天空彻底暗淡下来,家里开的那盏小灯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下织就一个更加缱绻的场景。
呼吸有些乱了。
金圯头一次觉得接吻这么累,累到困倦,松开后就转身拿着水杯坐在沙发里喝热水。
晏挺点好外卖把手机丢开,坐在金圯身边,胳膊搭上她的肩,和人距离更近一些,撒娇似的说:“今天没见到你,我在学校总是魂不守舍的,特别想翘课出来找你,但是我妈在你身边,我真不敢来。”
金圯打开电视,依赖的把头抵在他身上,把玩着晏挺另一只手的手指,轻飘飘地说:“我才不想让你来。”
电视屏幕忽明忽暗,金圯找了部很经典的暴力美学电影。
他挑眉道:“其实你想死我了。”
金圯:“是是是,你又懂了。”
对于金圯偶尔的刻薄话语,晏挺已经免疫,他全然没把这敷衍的态度放在身上,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指蹂躏,没心思看电影,就想和身边的人说说话,做点亲密的事情。
面前的矮脚茶几上有一串眼熟的手串,晏挺起身拿起来,勾在手指上,“上次去绿市的时候你买这串了吗?”
早在和范芝笙坐着说话的时候她就无意中瞥到了这个手串,但脑子变得混沌以至于没反应过来,这就是很久以前她在坐过展川车后就丢了的那串。
为什么又突然出现了呢?
不用再想,肯定是展川留下的。
可是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呢?
也许是忘记了或有其他的外部因素,但是现在被晏挺一问反而心虚,仿佛多了很多暧昧的色彩,她深吸一口气说:“没有。”
晏挺仍旧捏着珠子看,语气平淡,夹杂着纯真的疑惑,“我早就说过你有这样的手串,我记得你戴过。”
“这确实是我的,这是展川送我的,”金圯侧头看他,“是暑假时替陈斯芋演出那次后他送来的。”
晏挺面色很快沉下来,一言不发。
金圯仍旧条理分明的掰扯,“我们吵架那次,你和我一起上了展川的车去吃饭,我把手串塞进口袋里,回到学校后就丢了,然后我也没再找过。”
“那为什么它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晏挺看她。
电影播放到女主去寻仇的场景,她敲开房门,见到了自己的敌人,忽然很大声的响起背景音乐,经典又让人听的心口发麻,尤其是在这样环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