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差点失身于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待她把事情办妥了回去,定然要带人把这绮月山庄翻个底朝天。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自古这皇帝后宫就没有安稳的,封竹书虽然浪,但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红月算起来是她的姐姐,两人清清白白。
毕竟老爹管的严,身边人都不能动,只能去外面找,可惜外面找回来了,次次都被老爹拦住,好好的纨绔,愣是到现在连一个人都没碰过。
绮月山庄门下有三个分支,善堂,毒门,还有临春,临春也就是卖闺房药物的,这东西可好可坏,红月十四岁成了临春的主子,觉得这名字不好听,便改名天上人间。
这东西用起来可不就是天上人间吗?
总之,红月管着那档子事,加之喜欢逛花街柳巷,平日说话作风便和那里的姑娘一般,一时控制不住,总会不由自主的媚态,只是心中却非那么想。
此时见了蔚银寒紧追不舍,也是脾气上来了,冷哼一声:“确实是事实,只不过昨儿晚上,你也……”
“别闹了,”封竹书揉着眉,生怕红月又说了什么话,忙道:“红月,我身子虚,你差人划过来带我离开。”
红月眉头一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瞬间望像封竹书:“怎么回事,闹得动静那么大,连轻功都架不起来了?”
说话间,威胁般的瞧了蔚银寒一眼,想来是想着昨日两人干了什么事情,导致的封竹书身体不适。
“先去吧,我饿了,”封竹书将手臂往身后藏了藏。
“知道了,”红月便也没有再问,只是看样子心中留了个心眼。
红月架着轻功离去,到了对岸划了船过来,封竹书领着蔚银寒走上去,红月的眼神总是盯着蔚银寒,像是要把她盯出一个洞出来。
那蔚银寒倒也不甘示弱,瞪了回去,封竹书困在两个女人之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蔚银寒见封竹书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也不知到底怎么了,心中的疑惑倒是愈发深刻。
昨日她被抢过来,蔚银寒眼中总是闪着垂涎的眼神,那眼神她看了只觉得恶心,本来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谁料不过推了她一下,她摔在地上,之后便如换了个人般。
眼里没了恶心的视线,且在冷香药性大发之际,不惜放血解药性,这对于一个色魔来讲,显然不合常理。
难不成昨天推她的时候,撞到了脑子?常闻有人脑子受了伤便会性格大变,这人也是如此?
蔚银寒压下心中的怀疑,无论是不是撞到了脑子,她受的屈辱定然要如数讨回,如果封竹书当真要补偿她,那倒也可以利用一番。
几人这般静默,一行人到了对岸,封竹书抬眼,入眼的建筑透露出古朴的气质,雕着些昂贵的花纹,看着便是大家之手。
沿着走廊往大殿内走,四周的建筑呈现围合结构,很像记忆里的四合院,坐北朝南的属于大殿,抬眼便见到那鎏金匾额,匾额上书四个大字“绮月山庄”。
那四个大字右下角还有三个小字,那小字不像大字那般工整,像是草书,封竹书横竖看过去,只勉强分辨出一个“柳”字,想是个名字,约是题字之人的落笔。
四周传来药草般的香味,沁人心脾,在那鎏金匾额下方静站片刻,心头忍不住想起往事。
如今便是真穿越了,封竹书便也接受了这个设定,正如她和蔚银寒说的那般,无论到了什么境地,总归是活着比较重要。
正当封竹书愣神之际,红月猛然扶着她的手臂,这一动之下,手臂上的刀伤传来顿顿的疼痛,原本被简单处理干涸的伤口渗出了血。
“怎么回事?”红月冷声道。
“没什么,”封竹书挥挥手,敛了敛衣服:“没事,就擦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