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被逼着喝药的事。
江夫人一次次派人送了中药过来,江谨桓正好在家,就问了江夫人身边的丫头,“怎么一天到晚有这么多药?”
小丫头说:“这都是夫人找老中医精心调配的,对少夫人受孕有好处。”
江谨桓说:“退回去。”
霍煊一愣,“你这是做什么,退回去了妈又得找我麻烦。”
江谨桓说:“年纪轻轻没病没灾的吃那么多药干什么,是药三分毒你们都不懂吗?”
“怀孕又不是急于一时的事情,把这些药退回去,就说是我说的,我妈有意见让她找我。”
江夫人当然在家大发雷霆,还到处跟人说霍煊是狗咬吕洞宾。
她对付不了自己的儿子,拿捏霍煊倒是顺畅。
江谨桓隔天就去上班了,因为是工作日也没有回家,那些药原封不动又到了清风雅苑,还是那个小丫头送的,还亲眼看着霍煊喝了一盅下去才走。
那些药真的是苦,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回味,现在想想,彼时江谨桓也是真心待过她的。
只是当时已惘然。
那天林乐央跪到晕厥,君子烨也满头大汗快支持不住,君子熠赶来了。
他质问母亲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皇后冷笑,“林乐央犯了本宫的忌讳,本宫不过是小惩大诫一番。”
君子熠说;“那皇兄呢?他也犯了您的忌讳吗?”
皇后说:“本宫没有罚他,本宫甚至体谅他的病体没有让他下轮车行礼,是他要代夫人受过……。”
君子熠就这样与母亲离了心,“您要是不收回成命,儿臣就和他们一起跪着,跪到您满意为止!”
“你!放肆!”
皇后摔了个茶杯,眼看着宝贝儿子也要跟出去跪着。
“来人,把二皇子给本宫带下去!严加看管!”
日落后,天气开始阴沉下来,宫闱里起了大风,很快就下了大雨。
人工洒水车开足了马力,一鼓作气,把霍煊和林轩身上的戏服都给浇透了,两个人如同被抛弃的猫狗在雨夜里无处藏身。
一把雨伞遮在了“林乐央”的头顶上,“林乐央”晕了过去。
来人是君子熠,君子熠让小厮给君子烨打伞,自己把林乐央横抱起来。
“皇兄,事急从权,我先送皇嫂去看太医,您先回王府。”
“君子烨”看着“君子熠”步履匆匆离去的方向,眸色渐深。
这是君子烨设下的一出苦肉计,成功离间了皇后和君子熠的母子情,却让他发现,自己这个皇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对皇嫂充满了觊觎之情。
当时的君子烨还未曾对林乐央情根深种,他只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尤其是君子熠贴身照顾了林乐央一晚上这件事。
他当然没有回府里休息,去换了件衣服就去太医院看林乐央,而林乐央烧的迷糊,把君子熠当成了君子烨,抓住了他的手,“王爷,别走……。。”
这一幕恰好被君子烨看见,他示意手下别出声,然后让小厮把他推回了王府。
“你说,如果本王成人之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