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去,她的病更有危险!”常观妙坚持。
大雨滂沱,冲刷天地,轰隆隆的雷鸣声又重新接近。
村长最后妥协:“这样,那边是张田民家,你带甜甜去他家等着,让他去县城医院找救护车过来,那救护车耽误不了多少时间,比这强!”
他们这没接电话线,所属乡镇府倒有,但还没县城离得近。
常观妙稍作思索,同意了村长的建议。
几个人就去了张田民家,叫开门才知道,住在张田民家的那个女知青冯巧窍,不知道为什么出门去,人丢了。
顾大军:“这都什么跟什么,事全赶一块儿了!甜甜要去医院,知青丢了一个,还有个庙里住的被压在房子下头出不来。”
张屠户莫名想到他媳妇之前和他说的眼皮直跳的事。
常观妙正把甜甜抱下三轮,听到顾大军的话手中动作一顿。
“破庙里的住的人被压在房子底下了?”常观妙问。
顾大军:“可不是吗,就那两个□□,我和咱村长帮了把手,弄不开啊,找人吧谁愿意和他们沾上联系呢?白干活也没人去啊。”
张田民他老娘在张家说一不二,也是挺明白的人,看见村长来了,也没表现出什么不乐意,让他们在吃饭的屋子里歇脚,还给每人倒了碗热水。
常观妙想着魏工的事,她倒和魏工没什么来往,但甜甜隔三差五地跑去看他,常观妙一直推测是因为甜甜的父母认识魏工,所以甜甜才和魏工亲近。
村长端着碗不顾烫啜了一大口,他村前村后看各家情况,身上早就被大雨的寒意渗透了,人又上了年纪,虽然是夏天,也经不住。
常观妙悄声问村长:“村长,那庙里的人怎么样了?”
村长:“那个房角刚好支着,如果不塌,撑到明天早上,应该没事。”
但谁也没法保证它不会再塌,尤其这还下着大雨。
“你怎么也关心那边的事,你和他们有来往?”村长严肃问,注意地避开其他人,“小常,你可不能和他们来往太密切,他们不是咱一路人。”
常观妙:“倒不是我和他们有来往,是甜甜,甜甜好像认识里面一个人,经常悄悄给送东西。”
无论是顾大军还是村长,都反对她和那两人来往,常观妙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却没有实际见过后果,平时她不放在心上,因为本身就没有交集,这时便对一向顾着她和甜甜的村长直言不讳了。
然而她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她的话语却仿佛一道霹雳,震得村长满心大骇,震得村长说不出话来。
“甜甜……甜甜怎么会给他送东西?甜甜怎么会认识他?他们是不是不安好心,故意诱导甜甜认识他们的?”村长忙追问。
常观妙:“这倒不是,甜甜第一次见面就认出他们里头的一个了,我猜是不是甜甜原来父母认识的人?”
甜甜的父母是烈士,所以她们家每月能领到东西,这常观妙是知道的,但具体甜甜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常观妙从来没问过。
“甜甜父母认识的人,这、这怎么可能?”村长满脸惊愕,比起惊愕,他似乎还有些别的情绪在其中,只是常观妙看不分明。
村长握着碗的手都抖了一下。
“这不可能啊,要真是那样的人物,怎么会被下放,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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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
村长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决定。
很快,他重重地将碗放在桌子上,声响引得顾大军和正准备重新出发的张屠户也看了过来,以及陪客的张家兄弟二人。
“顾大军,张进步,还有张田民和张田军,都跟我来,去庙里搭把手,还是不能放着活生生的人命不管。”村长肃然道。
他转向常观妙:“小常,你自己骑车去县里找救护车过来,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