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离子散或父亲失踪之类的?」
「没错。」
仁爽朗地笑着。他就是用这种表情攻陷女性的吧。
「那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啊,这个。」
空太把从干寻那里拿到的照片给仁看。
「真是可爱的女孩子。」
「是啊。」
「大概五岁左右吧。」
「我也这么认为。」
「你妹妹吗?」
「不,不是。」
「嗯,好,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去找警察吧,空太。去自首说你有恋童癖。然后,招出你就是最近在附近频传的变态事件的犯人。我会陪你一起去的。」
「你一酸认真在讲什么东西啊!不是这样!是老师拜托我去车站接她的!」
「什么啊,结果原来是这样,真是无趣~~」
「如果我是变态就会比较有趣吗?」
「至少比这个无聊的现实要好多了吧?」
从仁的表情看不出他讲的话到底有几分是认真的。
愚蠢的对话刚好告一段落,黑色的出租车开进了圆环,停在距离空太约十公尺远的出租车搭乘站。
空太不经意地往那里看了一眼,从后座下来一名穿着熟悉的水高制服的少女。
制服是全新的,似乎还没穿惯。她的双手提着茶色行李箱,望着成回车号出租车离去的侧脸,看来有点无聊的样子。
微微的凤眼让她看起来有些成熟,不过既然穿着制服就表示她跟空太他们应该是同一个年代的。
透明白皙的肌肤使得她周围的空间似乎也跟着染白了。
空太的目光被那美丽的景象深深吸引,脑中多余的东西全都消失,心里只存在无尽白色的世界。空太逐渐看不见周围的景色,感到呼吸困难,这时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忘了。
少女彷佛独自站在冰原上——空太已经成了这种错觉的俘虏。
「那女孩感觉很独特呢。对吧,空太?」
「……」
「空太?」
空太虽然感觉到仁说了什么,但他的话已经听不进耳里。
她静静地迈步走了起来。若以猫来比喻,就像西表山猫。有内涵而具存在感,却是飘荡着危险气息的濒临绝种类型。彷佛一转开视线就会飘渺消失般,让人感觉不安。
她像娃娃般一声不响地坐在圆环边的长椅上。
与空太的距离大约是六公尺。
因为不知名的紧张,空太咽了咽口水。
「不管她再怎么可爱,贪婪地看着对方是很没礼貌的喔。我完全能够认同她正是你最喜欢的类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