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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意味着什么,阮鹿隐约有些明白,但他的心有些乱,便将话题又转移到了happy的身上,说自己会好好照顾happy的,等她什么时候忙完,随时都能来接happy走。
那次对话之后,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他和路西比仍然还处在朋友的状态。
她的工作看起来是真的很忙,有几次他去律所附近遛狗,都没能看见她的身影。
在言西提起happy时,阮鹿忍不住陷入了这段回忆,直到言西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言西一边跟happy玩抛球的游戏,一边遗憾道:“看来得等到明年才能见到happy的主人了,我买了明天出国的飞机,打算在国外把孩子生下来再回来。”
言西之前在国大差点撞见邬泠那次,他就说想要出国避避风头,但护照过期了,看样子现在应该已经重新办下来了,可阮鹿觉得,提前一天决定要走,时间还是有些太紧了。
十几个小时的跨国飞机,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都会有些吃力,更别说言西这个孕夫了,虽然言西说已经问过了医生,没问题。
不过按照自己对言西的了解,阮鹿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才让言西那么坚定要走的。
果不其然,言西捏着拳头,愤愤道:“鹿鹿,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去产检,结果在医院遇到了邬泠,好好的外科医生不做,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别的医院了,这还就算了,她,她居然把我拉到办公室里强吻我,还想把我关在里面!幸好我找机会溜走了。”
言西哭唧唧的控诉完,拉着阮鹿的手,委屈道:“鹿鹿,你说我不赶快走的话,要是再被抓一次,关起来的话,你可能都见不到我了。”
言西的话刚说完,happy就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
没想在自己去面试的时候,言西居然碰到了邬医生,而且还发生了那么多事。
阮鹿有些后悔,早知道一结束面试,就来医院陪言西的。
不过邬医生那样的人,居然干出言西口中那样过分的事,让阮鹿有些不敢相信,但这也说明,邬医生对言西应该还是有感情的。
只是看样子,她应该还不知道言西怀孕的事,不然的话,言西恐怕连溜走的机会都没有。
阮鹿止住了想要劝些什么的念头,回握住言西的手,以无声的方式表示无论他做什么,自己都会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的。
得到了好朋友的支持,言西心里总算有了些安慰,想到阮鹿今天去学院面试了,他将跟邬泠发生的烦心事丢到一边,关心的问道:“对了,鹿鹿,你今天面试的怎么样?”
阮鹿的成绩在所有申请者里,都是排前列的,而且他做的准备,明显比其他申请者要足,面试的时候有不少教授都夸奖他,其中还有院长。
他跟言西道:“院长说我表现的不错,但名单没有那么快出来,还不知道能不能通过面试。”
“一定可以的。”言西鼓励道:“要知道院长平常可是轻易不夸人的。”
阮鹿心事重重的叹息道,“但愿吧。”
面试结束后,阮鹿去了超市买菜,刚好收到了言西发来的蹭饭消息,便多买了一些菜,怀孕的人需要多补充营养,但言西吃不下肉,他就买了一些骨头,想要熬一些骨头汤,这样不仅可以单喝汤,还能用来下小馄饨吃。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间,骨头汤下的馄饨已经煮好,可以开饭了。
言西将包包放到沙发上,坐到了餐桌前,因为太好吃,他直接一口气吃了两碗小馄饨。
而与此同时,言家的老宅里,言奶奶正在头疼着,她给言西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儿,客人都已经到家里了。
干等着也不是办法,言奶奶很快又打了个电话,这次是打给阮鹿的。
言西吃饱后,见天色不早了,他还要回公寓收拾东西,跟阮鹿打了招呼后就走了,他前脚刚走,阮鹿就接到了言奶奶的电话,得知言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言奶奶总算舒了一口气。
挂掉电话后,言奶奶向面前的女Alpha无奈的解释道:“西西这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是改不了贪玩的毛病,让你久等了,等他回来后,我好好说说他。”
“无妨,本就是晚辈贸然叨扰。”年轻女Alpha嗓音悦耳,透着沉稳。
长相出众,姿态不卑不亢,言奶奶在心里暗自点头,一看就是苏氏费了不少心血,精心培养出来的,圈子里那些家族的继承人她也没少见过,都没有这样的气质和谈吐。
苏言两家是祖辈的世交,从表面上看,言氏这些年虽稳坐国市的首富,但若是论起来,却是比苏氏要逊色一些的,只是苏氏的行事一直都很低调,背后之人深不可测也就罢了,连继承人都不曾在公开场合露面。
在接到苏氏继承人要登门拜访的消息时,言奶奶意外之余,更好奇对方的来意,苏言两家的合作已经敲定下来,这位继承人看样子也不是为了生意而来。
在排除掉这个可能后,言奶奶其实已经大致猜出来了,在巴黎的时候,她原本就和苏氏的总裁互换过两个孩子的资料了,只等着什么时候,让两个孩子见一面。
如果苏言两家能联姻的话,就再好不过了,苏家这位继承人是万里挑一的优秀,而且苏家也有能力护住她的孙子,哪怕有一天她不在了,有苏氏的庇佑,言氏也能继续运转,言西也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
为言氏操劳了大半辈子,言奶奶心里最放不下的,其实还是言西这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