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呢!
纪墨恍然大悟。
“谢谢你啦,我真的不去,等秋收我去的时候碗里多帮我加点肉就行。”
“美不死你。”殷悦跺一脚后就走了。
“女人啊。。。。。。。”纪墨搞不懂。
狗子送鸭子还没回来,纪墨不放心,还是找了过去。
当然是不放心鸭子。
正在河边放牛的邱栋抓着狗子的尾巴,一人一狗玩着转圈,纪墨看着头晕。
“小黑,小黑。。。。。”邱栋高兴地道,“你来咬我啊。。。。。”
“他叫发财。”纪墨再次忍不住纠正,明明是有名字的,你们不叫,这不是白起了吗?
“他是黑色的。”邱栋放下狗尾巴后,发财一下子就躲到了纪墨的身后。
纪墨道,“黑色的不代表就叫小黑。”
“他就是小黑。”邱栋很坚持。
“小黑。。。。。。”纪墨无奈。
“汪汪。。。。。”狗子及时给了个回音。
“去你奶奶个球!”纪墨直接给了一脚,每次自己喊他发财,半天都没反应。
现在喊声小黑,居然应的这么快。
可气死他了!
镇上所有的孩子都叫小黑,他喊发财还有意义嘛?
不是小黑,也只能叫小黑了。
狗子虽然挨的不重,但是还是象征性的呜咽叫了几声,不然等会还得挨揍。
它不是傻的。
张青山和刘小成一人拉着一辆板车迎面走过来,纪墨心里怕怕的,有心想躲着。
“老疙瘩,刚才吐了吧。”
“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死不瞑目。”听见张青山的喊声,纪墨知道躲不过了。
“你在课堂上威风的样子呢。”张青山和纪墨年龄差不多,因为在纪墨学校教算盘,他作为一个有追求的伙计,自然经常去听课,珠算的口诀背的早就熟溜了,但是手慢,经常被纪墨拿竹板敲手心。
纪墨没好气的道,“你们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