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搞定后派如期拿着铁棍守着,自己飞身上了楼,在废屋子里找到了呼呼大睡的姚月儿。
傅如期没想到自己还有如此威风的一天,她拿起铁棍先将傅尘狠狠敲了一顿,专门打他露出来的地方。
傅尘这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为了他自己和傅氏家族,绝不允许出现一丝一毫的纰漏,给外人留下话柄就是对他,对傅家最大的侮辱。而他至始至终都认为,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傅如期就是傅家迈向完美的最大绊脚石。
此时被傅如期狠狠敲着,他无法回手,只能目光阴冷的狠盯着她,这份羞辱,只要他能活着回去,他就绝对不会放过傅如期。
瞿铭和他背对背绑着,刚好能将吉祥抱着姚月儿的景象收入眼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漏算了这个人,明明查过他的背景,什么都没有,今天怎么会突然栽在了他的手上?环顾了一下周围横七躺八的手下,没一个能够站起来,而那家伙却毫发无损。
“月儿怎么样?”如期见到他抱着人出来,丢掉棍子就跑了过去。
“看起来好像喝多了,没别的事。但是……”吉祥皱起了眉头,看着瞿铭一字一句道:“你们居然将她丢在墙角的那堆垃圾里面。”
语气平静,瞿铭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个人的眼神太可怕,仿佛不像人类。他在雷靖扬手底下多年,见过无数杀戮场面,各种恐怖血腥,可都没有吉祥这一眼来的真切和深刻。背后的傅尘犹死挣扎,似乎还没有预见到自己的处境,他却在吉祥的那一眼里看到了殒灭和死亡。
“走吧,这次你开车。”吉祥抱着姚月儿往车子走去。傅如期看看地上的人连忙叫住他:“那他们怎么办?”若是今天放过他们,估计以后不仅自己,还包括吉祥和姚月儿,日子都将不好过。
“不用管,会有人来整理这里,他们……”吉祥转过身看向瞿铭和傅尘,头顶的月光直洒下来,如将银纱披在身上,周身围绕了一圈淡淡的光晕,高大的身影斜投在地上。隐藏在阴影下的嘴唇轻启:“从此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声音不大,却如同诅咒。
如期打了个哆嗦,马上转移了话题:“那,那我们回去吧。”
吉祥她也不是头一天见,但今天的格外吓人,想到他的那些非常人的手段,她感觉莫名的安心又莫名的可怕,不敢再多问,专心开车。至于废弃车场的那些人她无条件选择相信吉祥,吉祥说不用管,就绝对能搞定。
……
柳荷第二天一早才回来,哼着小曲儿,手上拎着某高档酒店的大礼盒,粉面绯绯,眼若含春。
她动作轻柔的开了门,又悄悄换了鞋子,再拎着礼盒进厨房,放好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蜂蜜柚子茶,正要喝就听到卧室传出一声大叫:“啊——”,接着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乱响。吓得她差点打翻杯子,三步作两步跑过去,使劲敲门:“月儿,吉祥,你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门嚯的一下打开,吉祥顶着半个红眼眶,下半身包了条床单,堵在门口不让她看到里面的场景,安抚她:“妈,没事!”
柳荷看着女婿脸上未来三天绝对会发青的左眼,顿时大怒:“姚月儿,你还敢打人了,你给我出来!”说着就要冲进去。
“妈,妈,”吉祥赶紧拦住她:“不是她打的,是我不小心撞的,真的,真的,我刚才起来时脚下一滑,磕床沿上了,月儿被吓得叫了声。”连哄带骗带发誓才好不容易把柳荷劝住。
“真没打架?”柳荷狐疑着不时往门里面看,姚月儿自从叫了那一声就一直没动静了,安静得不太寻常。
“真没,”吉祥看着她,眼神倍真切。
作者有话要说:
☆、狠狠爱
“哦!那我给你们去弄早餐,你俩过一会儿就起来吧。”柳荷稍微放下心,一边应着一边往厨房走去,心里自是不信,可如今女儿也要嫁人成家了,她不能管太过,有什么事还得让小两口自己解决。
吉祥将门关上,上锁,回到床上准备揭开被子,却发现姚月儿早已将被子的边边角角全都掖了进去,躲得严严实实,床上只有一颗巨大的包子。
他拍了拍包子,轻声唤道:“月儿,我们谈谈。”
包子开了一条缝,传来姚月儿愤怒的声音:“趁人之危,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我没有趁人之危,昨天你也很享受。”吉祥不同意她的说法。
“你说什么?”包子猛然弹炸开来,姚月儿光着身体从里面爬了出来,扶着墙试了好几下才站直了,可两条腿止不住的打晃。她强撑着不让自己软下去,指着自己身上各处红红紫紫的咬痕给他看:“你都把我咬成这样了还敢大言不惭说我享受?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姚月儿看着自己全身布满的咬痕,欲哭无泪。
明明是他错在先,居然趁自己喝醉了伺机报复,不仅将自己翻来复去折腾得差点昏死过去,还将自己全身上下都咬了个遍。她哆哆嗦嗦的爬下床去照镜子,果然,后背臀部也没避免,“还没结婚你就敢家暴,我不嫁了!”她指着吉祥大喊。
吉祥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她:“不准你再说这种话,给我收回去!”
“我不收,你就是家暴,我才不嫁,不嫁,不嫁……”姚月儿决定要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样才显得有决绝的气势,哪知昨晚喝过酒,脑子本就不太清醒,此时一摇顿时感觉眩晕。模糊间觉得身体一轻,天旋地转的又躺回了床上,吉祥扯下腰上围着的床单,抖开来兜头将两人罩了起来:“月儿,我们谈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