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笑我!
顾止怔了一下,又听到小狐狸奶凶奶凶的威胁道:我只是没有经历过发情期而已,才不是被你欺负得在床上哭呢!
顾止忽的一下反应过来,她莫不是觉得自己一只狐狸被他在床上欺负哭了很丢脸?
心上有些好笑,他唇角勾起,然后就被正瞪着他的小狐狸抓了个正着。
臭顾止!
阮软气急,拿还带着几个牙印的手锤他,一边锤一边气得眼泪汪汪。
关离可是不止一次嘲笑她是个没经历过发情期的小狐妖,一再打赌说她要是经历过情事肯定会被人在床上弄哭。加上她又好几次再阮软面前嘲笑谁谁谁被操哭那只狐狸精水平不够之类的。
是以阮软在挺久之前,就一直觉得,被人在床上欺负哭,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情--尤其这几天她哭了不止一两次!!
现下阮软满脑子都是关离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嘲笑她的模样,只觉得热气直冲头顶,顿时又是羞又是气,垂在身后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尾巴又一次炸了毛。
她猛的一下从顾止身上跳下来,迈开步子便要往外跑--不管去哪里,先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冷静一下才行。
只是她刚跳下来,同样印着齿痕的白白嫩嫩的脚丫子还未迈出去,便整个被顾止又拦腰抱回了怀里。
没笑没笑。顾止给她顺着毛,软软这么厉害,我哪敢笑话软软啊。
他将她松开了些许的衣襟拢了拢,免得自己又突然兽性大发将还在气头上的小狐狸狠狠疼爱一番。
软软不气不气,他温吞地在她脸上轻吻,一边安抚一边询问:软软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呢?我等了软软好久,为什么软软要丢下我藏起来呢?
阮软被他翻身压住,听到问话后脸上的神色空白了一秒。
男人身上的气息总是给她熟悉且相当安心的感觉,就好像她才刚从他身边离开没几天,阮软脑子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啊,我把仙君送回去之后境界不稳,然后闭关了几年,醒来以后发现身上到处都是仙君的气息
不必叫我仙君。顾止在她鼻尖上轻咬一口权当惩罚,又抱着阮软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怀里。
唔。阮软皱了皱鼻子,礼尚往来地张口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也印了个小小的尖牙印记,然后又半点没发觉男人眸色暗沉地自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又思索着道:因为身上都是阿止的气息,怎么都散不掉,族里的小狐狸就更不敢和我玩了,关关说这可能是吸了阿止饿本源精魄,然后就让我出来找阿止了。
可是怀里的小狐狸扁了扁嘴巴,又开始嘟嘟囔囔:怎么会是本源精魄嘛,我怎么可能吸得出来本源精魄呢,这没有道理的嘛,怎么想都不可
因为是我送出来的。
脸蛋贴着的坚硬胸膛微微震了一下,阮软呆呆地抬头:阿止你知道--
有一丝清醒吧。顾止捏住小狐狸的下巴用拇指指腹磨裟她柔软的唇瓣,意有所指毕竟有一只这么娇娇软软的小狐狸天天亲我,就是沉眠得在死也得清醒过来,不然之后小狐狸跑了,我都不知道去哪里哭呢。
阮软隐约觉得自己似乎被内涵了,但又实在反应不太过来,只能呆呆地抬头看他,用自己的小尖牙在他指尖报复性地咬了咬。
我那也是为了治疗阿止嘛,可是阿止睡着又喝不了药,我只能这样子喂呀。
那软软为什么要救我呢?
因为、因为
阮软眸光忽的有些闪烁:我听说阿止在和魔族战斗的时候受了很严重的伤嘛。
软软是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呢,你打听我的事情吗?为什么呢?
顾止傻吗?当然不傻,他知道有许多事情都实在不合常理,比如小狐狸怎么知道的他受伤,又比如她明明知道天庭可以将他恢复为什么她还要把他偷回她那处给他治疗
甚至于这三年日夜缠绕着他让他心神不宁的梦境,他甚至曾经怀疑过,是否是她使的计。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本源精魄,确实是他自愿送出去给她的。
是他动了心。
(PS:逻辑死了,被阮软嚼吧嚼吧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