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声道,“驭哥怎么能这么对你……这也太过分了!”
温黎见她这般真情实感,羞愧的低下了头。
其实她本来的计划,是要让自己头破血流的,因为挂彩给人的冲击力大,那么江驭和她闹掰,恨上她的可信度就会更高。
然而江驭说他不打女人,一般都以羞辱为主。
所以计划也就从头破血流,到满头酒水了。
这从头到脚的酒水,大部分都是她倒的,只有他们冲进来的那一瓶,是江驭倒的。
“我以为你对我狠,原来你对自己也够狠。”她倒酒那会儿,江驭评价她。
她说,“对自己下手越狠,戏就做的越真。”
现在目睹大家的反应,看来这戏是做的太真了,只是大家对她的关心和在乎,让她感动的同时,又无比心虚。
一行人各怀心思的走到会所门口。
大概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太不愉快,众人竟然默契的全都没有说话。
岛城如今已是五月末,热烈明媚的夏季,已经洋溢着到来了。
孔雀蓝的澄净夜空上,似蛋黄的月亮遥遥悬着。
会所正对面是修的齐整的绿化带,在月色和路灯的照耀下,看着油光水亮的,像是一块新鲜出炉的抹茶蛋糕。
温黎就这么盯着它看了半晌,直到耳边响起汽车的鸣笛声。
她抬起头,看到了徐清鹤的车,便对众人道,“雯雯,娇娇,临少,我要走了。”
说话间,徐清鹤把车泊在了路边,下车来到跟前。
他扳过她的身子,一张儒雅的俊脸在看清她满身的酒水后,肉眼可见的沉下来。
“谁做的?”他问,左眼眼尾的那颗泪痣,似乎也在生着气。
温黎眉心微跳,只道,“回去再说。”
“是他们吗?”徐清鹤看着庄星临等人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