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几天医馆的大夫和护士都去支援南方抗击疫情了,三妹周末能过来帮忙最好不过了。
“去药房给这位大婶抓药!”我把药方子撕下来,递给三妹。
三妹以前是专门挖草药,抓药对她来说不是问题。
不得不说,在城里生活一段时间后,三妹已经完全变样,现在怎么看怎么都有女人味了!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轰!
轰!
安静的夜晚,忽然被一阵爆炸搬的汽车轰鸣和机车轰鸣打碎。
一辆辆跑车和机车从医馆门前呼啸而过。
我不禁眉头一皱:这些炸街的都是谁家孩子,这么没有教养?不影响附近居民睡觉吗?
“这些孩子不要命了!哎哟,吓死我了!”大婶捂着心口,面色惨白,“这要是掉下来撞到哪儿,没了命,对得起养育他们的父母吗?”
我见大婶呼吸急促,赶紧给她喝一碗安神补脑的茶。
“大婶别激动,这些孩子不自爱,就算残废死了,也活该!”
大婶摸着心口:“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听不得这种激烈的声音!”
三妹把一袋中药放进她的编织袋里。
“大婶,都过去了!”
可三妹话音才落,轰!轰!轰!十几辆机车和十几辆跑车轰鸣过来,从门前咆哮着飞去。
“太不像话了!”
我怒从心头起,走出医馆,站在马路边等他们再一次经过。
果然,他们就绕着这个街区转,有男有女,玩各种特技,不一会儿就又开回来。
在我前面,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抓着一把扫把走出来,满脸愤怒。
“小兔崽子,谁他么还敢过来,劳资把他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