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雷忙完了‘聚梁’,底下的祭祀祈福活动也进入了□。族人会会跟着狂扭的几个祭司一起,陷入疯狂的庆祝。萨雷用手背抹了把鬓角淌下的汗水,在人群里寻找秦菲的身影。找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秦菲,皱了皱眉头。按理说这种重要时刻秦菲是不会缺席的?可是他眼力不错,要是秦菲在是一定不会看漏的。
拜尔科看萨雷的举动,就知道他是在找秦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丢不了,你这盯人盯的也太紧了。”
萨雷呵呵一笑“一会儿加防水、上土,都不需要太多的人手。我去看看秦菲又忙什么去了。”
拜尔科摇头笑了笑,他还真没见像这两人的配偶。萨雷只要忙完了他负责的事情,必定会第一时间寻找秦菲,找不到就会像这样,要立刻去把对方翻出来。秦菲也跟萨雷差不多。
“一会儿彻底完工的时候,别忘了回来。我可不想把你的个首领的话语权,都抢了。”拜尔科半开玩笑的说。
萨雷点了点头,顺着梯子几步就蹦到了地上,穿过祭祀的人群,往家的方向走去。
部族里如今的变化不小,因为秋季雨水多的原因,秦菲又加宽了一些用黄砖土铺出的小路。这样一来,即便是阴雨绵绵的日子,大家也不会因为在部族里走动,弄的一脚的泥水。
在秦菲拓宽了黄砖土的道路之后,几辆用食草兽拉的车子,也能更好的在部族里走动。最近一段时间,部族里负责囤积牧草的族人,就是用了这种兽车,减轻了不少运送的负担。他们只要把成捆的牧草,堆放在山脚下。驱赶兽车的强壮雄性,就会把荒草都搬到车上,再由拉车的食草兽们带回部族。不但省时省力,运送量也大大提升。
萨雷在回来的路上,还蹭了一段儿兽车坐,到了同一囤积大量牧草的地方,才下车步行回家。他到不是真懒的走动,就是觉得兽车挺新奇,既然顺路就坐一会感觉下。
在门口换了鞋,萨雷就看到客厅里的小嗷呜。它正在玩儿着秦菲做给它的滑板,不过看他的体重,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个滑板就承不下它了。小嗷呜正玩儿的不亦乐乎,整个身子都趴在滑板上,大尾巴啪嗒啪嗒的打着地面,皆由此造成的推力,在屋子里四处滑行。
萨雷的开门声,让它有些分神,转弯的时候没控制好,身子一偏就‘啪’在了墙上。萨雷刚看它玩儿的高兴,让自己都有想划几下的冲动,不过它接下来差点粘在墙上的样子,让萨雷忍不住爆笑出声。
小嗷呜本来摔的不太痛,但是这个害它摔跤的罪魁祸首还嘲笑它,显然让小家伙心情不美丽了。跟着大大的眼睛立刻郁闷泪水,呜咽着就悲鸣了几声。萨雷也没想到它会哭,连忙过去查看。小嗷呜扭头不搭理它,表示它现在很生气。
在厨房里的秦菲听到小嗷呜不寻常的悲鸣,急忙打开厨房的门。看萨雷站在客厅里,小嗷呜还扭着头。纳闷道“怎么了?”
小嗷呜一听秦菲说话,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然后嗷呜一声扑到秦菲腿边,差点儿把秦菲撞倒。
秦菲一看小嗷呜红肿的脑门,和墙角的滑板就猜出了大概。上次范特在小嗷呜玩儿滑板的时候,用食物逗引小嗷呜。结果害小嗷呜一个没注意,贴在了墙上,小嗷呜不但耍赖吃了范特递给他的水果,还把范特得到的几颗水果,统统卷走,弄的范特哭笑不得。
小嗷呜看秦菲出了,就呜呜咽咽的告状,还边用眼睛委屈的看萨雷。秦菲揉了揉小嗷呜发红的脑门,然后‘啪’的拍了萨雷一巴掌,萨雷很配合倒在沙发上叫疼。小嗷呜眼看萨雷被打倒,瞬间挺起了小腰板儿,觉得额头不痛了。撒欢的蹦跶了几下,接着又去折腾它那辆滑板去了。
萨雷从沙发上爬起来,拉过秦菲就亲了一口,用鼻子嗅了嗅“你又熬汤药了?”
秦菲点头“那几个老祭司,刚刚穿的太少,在寒风里折腾这么半天,不预先喝点儿药顶顶寒气,我怕他们会病倒。”
萨雷又在秦菲唇上啄吻了一口“以后我会跟几位祭司商量一下,尽量在天气寒冷的时候,能多穿一些。如果他们实在不同意,那就叫些年轻的祭司们来做。”
秦菲笑着点了点头,“等我一下,我把药拿下来。”
萨雷放开手,跟着秦菲一起回了厨房,秦菲将汤药从炉子上取下,装进一个可以拎的坛子里。又从家里拿了几个葫芦碗,两人才回了作坊那处。
老祭司们已经跳完了祭祀舞蹈,一个个急着穿上衣服,搓着手冻得上下牙直打哆嗦。秦菲和萨雷连忙把汤药倒进葫芦碗里,一人给了一碗。老祭司们也不多话,捧着碗吸着汤药的热气,一口一口的喝干。身上立刻就有了缓和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秦菲又嘱咐老祭司们,回去之后多喝些他给的姜茶,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立刻叫人通知他。老祭司们对秦菲这个平易近人的守护神,既敬佩又喜欢。都连连的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注意。秦菲又分别嘱咐了,祭司所住的几个家庭,让他们多多照顾老人家。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不要因为时间晚,觉得不方便,而耽误了病情。
萨雷看着秦菲细心的叮嘱,那柔和的深情,亲切的笑容,就觉得心里有把火烧的旺旺的。怎么都想再他那偶尔蠕动的嘴唇上,啃上两口。
从房顶上下来的拜尔科走到萨雷身边,用手肘拐了拐萨雷。调侃道“你眼珠子都快盯出来了,怎么?秦菲兄弟最近没让你上炕?”
萨雷拍了拜尔科一巴掌,哈哈一笑“怎么会,许是日子安逸了,有力气没地方用,就总想着翻腾翻腾。”
秦菲忽然在身后掐了萨雷一把,没好气道“这会儿打铁的作坊建成后,萨雷首领可以多多发泄下精力了。”
萨雷干笑“我自然是要带头去打铁,不过那也要伦伐老爹点头才行。别忘了,在这作坊里,可是伦伐老爹说了算。要是他不要我,我有精力也撒不出去。”说着萨雷把手换上秦菲的腰,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在秦菲臀沟的某处用手指戳了戳。
秦菲被他戳的一愣,这萨雷许是天天摸惯了方位,隔着厚厚的兽皮,他也一戳一个准儿。气的秦菲在下面踩了萨雷一脚,萨雷一边嘶嘶的抽气,一边活动被秦菲踩痛的脚趾。看的一旁的雄性们嘿嘿直笑,又被萨雷的眼神瞪的憋住。
伦伐老爹眼看最后的一层黄砖土也铺好了,笑眯了眼,捻着那几根胡子过来秦菲这里凑热闹,顺便说一下他什么时候选徒弟。刚好听见萨雷说作坊里面他说了算,又见萨雷跟秦菲小两口打情骂俏。
他咳嗽了几声,故作恭敬道“既然是萨雷首领精力旺盛,那伦伐老头我自然会让首领有地方发泄。这样吧,冬季打铁的名额里就给萨雷首领留上一个。”
萨雷嘴角一抽,他还想窝在家里跟秦菲在被子里面折腾呢,这就把精力发出去了!连忙道“伦伐老爹不用勉强,其实我也有别的方法消减精力。”
他这一说,眼睛也飘向秦菲,秦菲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旁的雄性们则起着哄,笑闹着。拜尔科难得见到萨雷这种表情,笑的前仰后合。
伦伐老爹看着大笑的拜尔科,捻了捻胡子“拜尔科头领也一起来吧,作坊里也十分需要拜尔科头领这样有力气的雄性。”
拜尔科听到被点名,到没什么意外,点了点头,一脸高兴的样子。其他雄性们听伦伐老爹给出了两个名额,都跃跃欲试的想让伦伐老爹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