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携云迁,微阳赶明来。
……
黎明破晓的凉爽晨风中,火烧金边的旭日缓缓升起。
它带来的光与暖,驱散了月夜的冷与暗。
并撒在了那些积水的浅潭上,屋角将落的雨滴里…
……
透过窗户的“金色琉璃”在稍显缄默的房间里支离破碎,并沿着漆黑,慢慢爬到了床上。
感受着异样的温度,寂滨率先从一片朦胧与疲惫中挣脱出来。
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眼床下,那被洒满了“金粉”的地板。
“嗯…天亮了…?”
微微挪动有些酸痛的身体,却被安塔抱的更紧了一分。
“唔…,你醒了吗?亲爱的…”安塔有些酥软的说道。
……
两人纷纷起床,穿好了崭新,干净,但跟以前同一个款式的衣服。
简单洗了下脸、洗漱,提了下神,再被安塔带到仪容镜前,染了下发。
寂滨便准备往赶已经成为了“艺术品”的表张那里。
安塔也没劝阻的意思,两手插着粉红外套的口袋,也跟着其一起出去。
然……,刚走下楼,出了门,就听到了不知道喧闹多久的惊慌与议论声。
“天啊……这谁干的?也太恶心了吧…”
“哎呦…啧啧啧,做了这么多好事,结果被歹人做成这样。”
“啊…啊!!这什么鬼东西啊!!”
这里面,有看戏的,有惋惜的,有愤慨的,有忧惧的……
寂滨跟安塔两人相觑了一眼,都不知道怎么个事。
索性,相互看了一眼,寂滨带头走了过去。
挤进人堆,往里一看。
昨夜在氤氲雨幕下花费数小时的心血之作,赫然摆在了地上!是表张!
“嗯?”寂滨显然愣了一下。
挤进来的安塔,看到这作品的第一眼,眼皮不自然的跳了一下,随即扭头看了眼寂滨,似乎在说: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俩昨晚明明…
寂滨轻微摇了摇头,示以自己也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