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这是怎么了?”寂滨手捂着头,昨日的抽痛也伴随梦醒而来:“啧…好疼…”
“唔……你醒啦?”安塔闻声醒来,稍有惺忪,窃喜道:“以后不准这么让人担心了,昨晚害得我一整宿没睡好…”
“她们呢……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寂滨忍着犹如针扎般的抽痛,虚弱问道。
“你还是先考虑下自己吧,现在这副模样,就别想做其它事情了。”安塔蹙眉着回答,对于寂滨这种不懂自爱的行为有些闹心。
“我的情况还好。搀扶我一下,我去找接应人商榷些事情。”说罢,寂滨便想要翻身下床,可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痛却让他直接趴在了床边。
“唉…真是的…好啦好啦,待会我帮你把他叫上来就是啦,你还是躺在床上休养吧。”安塔略显的上前搀扶起寂滨,并帮其摆弄姿态,躺了回去。
帮寂滨摆好姿势后,安塔便旋步转身,踱步开门走了下去。
目送安塔离开后,寂滨的余光才发现绑在身上的绷带。
这是…?难道是她帮我处理的?
寂滨有些困惑,而想了一圈,似乎也只有安塔相伴着自己。
算了……无所谓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杀人,还是想一下如何缓解下这份压力吧,如果这事一直压在心底,工作只会越干压力越大。寂滨闷叹一声,暂且放下了自身的遭遇与受伤,想让其余人轻松些。
……
过了一会后,一位身着黑衣,同色褴褛披肩的中年胖墩忽然推开门来。
两手拿着一张黑白素描画像,看了寂滨一眼后又连忙与画像对照。
“像啊,很像啊!”胖墩稍有激动的说道。
像?什么像?寂滨自问长的不算多帅,但也没多普通,难道有人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还在寂滨困惑之时,安塔就端着三菜一汤一大碗米饭的上来。
单脚踹开门,然后踱步走到,并放在了床旁的橱柜上。
“你忙活这么久也没吃过什么东西,这些都是给你的。”安塔坐在床旁,轻声说道。
“额……谢谢,我待会就吃……”寂滨有些汗颜跟小心翼翼,对这种待遇有些陌生。
“不是你自己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哦~是我喂你吃~”安塔的嘴角忽然上扬,勾勒出一抹可爱的小酒窝。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
“先别调情了两位,容我打扰一下。”那胖墩对两人的卿卿我我倒没什么反感,只是很想确认一些事情;踱步走到床旁,旋即把画像反过来:“这照片是你吗?”
寂滨安塔两人不由把目光投到了画像上;那是张黑白素描,但也能看出那人的头发黑白相间,其眼神惺忪却犀利非常,好似从未休息过一般。
“不是。”看了一会,寂滨义正言辞的否决了胖墩的想法。
“不是吗?”胖墩似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眼神一眯,看的更仔细了。
“不是。那时候,我应该不在这。”寂滨二次否决了,轻松的语气里没有一丝苟同。
“这就是你。”胖墩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想诈一下对方的反应。
寂滨:“你说这是我?”
胖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