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三十多岁的黄管家带着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走了进来。
对着中年男人抱了下拳:“黄爷,事已经办好了。您放心,他们的酒店开不了。”
正座上的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睁开了眼睛,眼底露出一抹阴冷的光:“想在京城开酒楼,也不看看自己是老几。一个外地人就想来京城站住脚跟,这女人呀,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黄管家在旁边附和地道:“还想开酒楼跟您对着干,这个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挺着腰板道:“黄爷,您放心,明天他们一个也去不了那家饭店。后面谁要是再敢给他们装修房子,去一个我揍一个,去一双我打一双!保证整个京城没有人敢给他们干活。”
黄管家笑着道:“这还没开业,就栽了个大跟头。不过这女人肯定还会再去找人的,到时候让她多栽几个跟头就行了。”
尖嘴男人笑着道:“上次那个开酒楼的不也是这样吗?不过黄爷让他把酒楼给开起来了,等到开业后再狠狠治了他一顿,那人不到半年就卷铺盖走人了。”
那个叫苏灿的女人并不知道,在她之前那家也是干酒楼的人,也是被眼前这个尖嘴男人带着人给收拾了。
最后实在是无力支撑下去,所以才被迫离开的。
黄立仁满意地点了点头,“干的不错,去休息吧。”
尖嘴男人抱了下拳,立即和黄管家转身出去了。
看着房门关上,黄立仁的嘴角冷冷勾了一下,不自量力的东西,还想在京城开酒楼?
那个女人还是太年轻了。
不知道京城的黄字怎么写!
……
昨天晚上大家饭吃的非常尽兴,梁明江没怎么喝酒,倒是白九和胡立喝了不少。
把梁家人送走,两人回到房间里倒头就睡。
苏灿没让公婆收拾,她和温秀玉,以及王冬枝,还有左鸣万鹏几个人把饭菜收拾了一下。
洗碗这种事温秀玉和王冬枝谁都没让苏灿干,她们俩就全都包圆了。
苏灿睡的也不错,一觉睡到大天亮。
是被院子里的说话声给惊醒的。
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早上的七点半钟了,她赶紧起了床。
从东厢房里出来时,看到万鹏左鸣,还有胡立白九几个人在大门口的方向说话,看样子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
“姐。”
几个人跟她打招呼。
苏灿走过去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胡立脸色阴沉沉地道:“翟九明的人昨天晚上回去的路上被人打了。二三十个人,全都被揍的起不了床了。更别说来干活了。有一半人还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