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云青笑了下,将糖水推到白阮面前:“你喝。”
白阮有点无措地问:“你不喜欢?”
“嗯。”湛云青说:“下次少放点糖。”
白阮先是愣了一下,才点点头,伸出手把糖水端了起来,喝了一口,没忍住,抿着嘴笑了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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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情热期来到时侍妾来得不及时,侍妾往往会与alpha同睡一张床。
不过湛云青实在受不了心雪的味道,他订了一批防咬贴让心雪贴上,虽然没有白阮的效果那样好,但是不凑近也闻不到了。
为了保持闻不到的距离,湛云青专门给心雪准备了张床,中间隔了一整个屋子。心雪对此颇有怨言,不过却也拗不过湛云青,忍气吞声地去睡了。
说实话,若不是什么都不干也能拿钱,心雪才不来上门受这委屈呢。
这段时间里,湛云青的二次分化算是比较平稳的,情热期并没有提前到来的征兆。医生来看过,说他保持这个状态,下个礼拜会逐步进入情热期。
果不其然,这个礼拜刚过完,他就感觉体内比以前更燥热了。这种热是十分具体的,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这不是因为气温导致的热。
白阮这几日变本加厉地给他送糖水来,每次都是十分拘谨又客气地站在旁边,等到湛云青把糖水都喝了,也不闲聊,端着糖水就离开了。
但要说白阮与他客气疏离,一天送三四次糖水来,似乎又有些多得过分亲昵了。
就连心雪都觉得白阮来得太频繁,好几次暗戳戳地问:“二太太为什么这样讨好你?”
湛云青就笑,也不说话。
怎么说呢,他觉得白阮真的很有意思。因为太有意思了,所有暂时没有要赶走他或是戳破他的意思。
不过情热期来到后就不一样了。前两天他还能忍,到了第三天,他就宣布不再接待客人,院子里只留了心雪和一些beta下人照顾着。
至于白阮,那当然是顾不上了。毕竟再怎么说,白阮也不是那么亲近的人,更何况两人中间还隔了层关系。
第四天深夜,他忽然被这阵热度唤醒了。
要叫心雪来吗?湛云青感受了下身体的温度,又觉得比起闻到心雪信息素的味道,不如他自己先解决一下。
房间里一片黑暗,他先屏息听了下,发现心雪的呼吸十分平稳,这才安下心来,将睡袍的腰带解开,试探着给自己纾解。
要说技巧,他的技巧是绝对算不上好的,但是情热期的alpha十分敏感,只是随意的触碰便让人神思恍惚。他仰起头,紧紧闭着眼,觉得自己的呼吸全被堵在了胸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