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接吻。”湛云青说。
白阮一手捧住湛云青的后颈,将他的脸微微抬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舌头长驱直入。
湛云青十分配合,趁着白阮放在他背后的手稍微松了些,立刻咬了白阮一口。
白阮痛得脸色一白,湛云青乘机从他怀中逃了出去,跑到门口。
他给助理打过电话,助理现在肯定来找他了!只要他出去,助理就会来接他走。他按上门把手,正要打开,白阮却从后揽住了他的腰。
“你的朋友来了?”白阮的气音扑到他耳边。他耳根一麻,坐倒在地,门被开了一道小缝。
走廊上的亮光像一道细细的金线透了进来,仿佛一刀将朦胧的房间劈成两半。湛云青跪在门后,被顺着他动作一起跪下的白阮压得抬不起头。
他□□的脊背因紧张的呼吸颤抖着,贴着白阮骑装外套上冰冷的纽扣。手腕上的马鞭刚好挂在了把手上,令他动弹不得。
“你他妈的搞□□?”湛云青有气无力地问。
白阮低头吻湛云青的耳根,很快吻痕从耳后密密麻麻地蔓延到后颈,仿佛雪地里一颗颗的红豆。
忽然,走廊响起了急切的脚步声。那人匆忙向着房间走来,湛云青心中一喜,想着肯定是自己的助理来了,欣喜万分,说:“你快松开我,这件事情我先不跟你计较……”
“你怎么知道来的是你的朋友而不是别人?”白阮问:“假如是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你会不会声名扫地?”
湛云青一惊,烧得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我被看到了你又能全身而退?”
“我又不在乎。”白阮轻笑一声。
妈的,这个疯子!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到了门前。白阮替湛云青将手腕从门把手上解救了下来,放开了他。
好机会!湛云青手腕一松,立刻伸手拉开门,就在脚步声停在门口时,身后的人忽然将他用力拉入怀中,吻住了他。
祝鹊接到湛云青电话后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等了半天没等到人,担心是不是被人截胡了,索性走了进来找人。
走廊上空无一人,他向着前方走去,路过一个房间时发现房门开了一掌宽,下意识看了进去——
一个女人背对着他与人热吻着,及腰的长发散乱地披在光洁的脊背上,左肩被走廊的灯光照亮,剩下的部位隐藏在昏暗中,如细腻的瓷器,纤瘦的腰被身前的男人牢牢箍住,腰上的手指修长优美,似乎有向下探去的趋势。
男人按着怀中人的后脑,分了一眼给祝鹊,做了个关门的手势。祝鹊立刻领会,双手合十不好意思地摇了摇,替他们将门关上了。
听见关门声,湛云青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