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人倒退。
秦铭道:“老人家你带孩子回去吧,不用担心什么,我现在还有事,要去城主府一趟。”
他倒也不是空言,不完全是在借势,如果见到孟星海,绝对要提及城中这些事,想来新城主
上任很想烧一把火呢。
信义堂的两人将信将疑,暗中尾随,结果发现他真的去了城主府,脸色顿时有些发白。
起初,城主府的守卫虽然有些怀疑,但是看秦铭从容镇定,气质不凡,没敢耽搁,帮他去禀
告。
时隔二十几日,秦铭再次见到这位孟城主。
“我还以为你去了其他城池,不错啊,才一段时间没见,我观你虽神华内敛,但整个人的精
气神应该远比前更充沛。”孟星海打量着他。
“见过孟叔。我以前身体有伤,最近刚痊愈,便显得精神上好了一些。”秦铭对他行晚辈
礼。
客厅很大,但并非雕梁画栋,较为古朴,摆着一些瓷罐、青铜器等古物,墙壁上还挂着一些
字画。
孟星海一袭青衣,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像是个书生,但其实很强势,刀法异常凌厉。
“你这孩子确实不简单,上来就给我烧了一把火,单骑挑翻金鸡岭。”
秦铭无法辩驳与掩饰,因为那一夜黎清月见过他。
“给孟叔添麻烦了。”
“坐吧,没事,前任城主凌虚和我其实都想扫掉那里,只不过想先将那黄金盗钓出来。”
秦铭坐下后,道:“我一时冲动了,扰乱孟叔的布置。
孟星海笑了笑,道:“有一腔热血是好事,难得你有这种心,钓黄金盗还有其他办法,我很
希望你能保持这种本心,不要像某些后辈,虽然天资非凡,但……唉!”
“孟叔既然这样说,那我肯定不负所望,嗯,就在刚才……”秦铭直接开口,讲了路上所
见。
孟星海没有想到,他还真是够纯粹纯净的,言能践行,不过仔细想了想,哪怕这只是一个弃
子,可经历过崔家大染缸的熏陶,也不可能再单纯。
甚至,他已经意识到,这小子十分成熟,不像是个稚涩的少年。
“既然你有这份心,那么帮我做些事吧,查一查那些情况,必要时可以动手,给我你这个权
限。”孟星海扔给他一块令牌,竟是相当的干脆。
随后他又问道:“说吧,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前来感谢孟叔上次在荒漠边缘援手之恩。”秦铭说道。
“只感谢我一人吗?”
“还有清月,我知道她肯定帮我说话了。”秦铭语气真诚。
“嗯,你果然能够猜到。”孟星海点头。
秦铭开口:“这次我还想麻烦孟叔,询问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