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洛莹接着装睡……
朱厚熜看她这样是准备接着装下去了,因此也没同她客气,直接将整个人都抱了过来上下其手的使坏。故意在她腰上多做停留。
那边是曹洛莹的敏感带,被他碰了两下彻底忍不住叫出了声。这下再也装不下去,曹洛莹就睁开了眼。
朱厚熜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怎么不接着装啊?”
曹洛莹犹豫了一秒,决定把戏演完,于是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这么晚了,皇上还不睡觉在做什么呢?”
朱厚熜还真是第一次发现她这么皮厚,冷笑一声,心里想着做什么,马上就让你知道做什么。
曹洛莹第二日没赶上送两个孩子出去,他俩都是被朱厚熜陪着用的早膳顺带送了出去。
朱载墷有些不解:“母后呢?她是身体不适吗?那也不能不用早膳啊,对身子不好。”小小年纪跟个小老头一样,十分喜欢操心。
朱厚熜点头:“她身体不适,一会儿膳房专门会给她做些适宜的事务送过去,你们就别担心了。”
朱寿媖听罢叹了口气:“哎,那这几天我辛苦一些帮母后带带载堃吧,他现在可调皮了,母后再带他肯定要受累的。”
朱厚熜摸了摸她的头,毫不吝啬的夸奖了一番,顺便打消了她不去上课在这带孩子的念头,心中却颇为自得,他闺女就是有爱啊。
朱厚熜既然决定依戚继光的奏疏行事,自然是要将他招进西苑的,同时还招了六部和内阁的人一起进来,让他亲自给大家解释解释所有的情况。
戚继光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过来登记一下继承父亲的官职,居然就能见到皇上的龙颜了,一时之间再怎么年少老成也有一种头重脚轻摸不着方向的感觉。
但这也就是见到皇上之前,等真进了大殿,刚行完礼被叫了起,就被一堆人围着吵了以后,戚继光也就慢慢被“骂”醒了。听着周围一些人攻击自己的话觉得颇为愤恨,自己明明是为了大明着想,为了沿海受尽苦楚的百姓着想,怎么到了这些人眼里就全是阴谋全是不怀好意了呢?
好在他不是一个人战斗,虽然开始被骂懵了,但后面也有支持他的人在帮他据理力争,戚继光自小生活在登州,奏疏中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因此听了一会儿摸准了节奏,也就加入到了朝堂上的一片乱象之中,而且肚子里干货颇多,不一会儿就让原本势均力敌的场面慢慢向他们这边扭转。
朱厚熜坐在上面,打量着戚继光,觉得他倒是像个有真才实学之人,不由得对他的主张多了几份信赖,况且决定是昨日就下了的,因此有听了一会儿便咳嗽了两声。
下面的人虽然干仗干的热火朝天的,都放了一只眼睛在皇上身上查探动静呢,所以原本跟菜市场一样的大殿瞬间就回复了安静。
朱厚熜正准备说让户部研究一下需要的银两,没想到严嵩这个平日里最有颜色的墙头草今日突然冒了出来。
“皇上,臣有一疑问,刚好戚将军现在也在,还想请他为臣解惑一二。”严嵩一派正气凌然的出列。
☆、第70章
严嵩面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实际上心中十分不安;他根本还没来得及找到什么证据;不过是全凭昨日儿子的猜测罢了;可眼见着皇上就要将此事定下来了;他再不出声就再也没机会了,因此铤而走险;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朱厚熜有些不悦的问道:“何事?”
严嵩一听皇上的语气就知道今天这事恐怕他要说不出个一二三就不好善了了;在心中对自己鼓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头皮发麻的朝着戚继光开了口:“这位戚将军,烦请您为老臣解惑,您的奏疏是怎样递给皇上查看的?”
戚继光吵了半天架,这会儿脑子也算活动开了;反应十分机敏的答道:“严大人说笑了,臣不过来京述职,奏疏是将自己毕生所见所想记录了下来交到兵部的,至于其他的就真不清楚了。”说罢之后装似憨厚的笑了笑:“皇上心怀苍生,实乃沿海各地百姓们的福祉。”
这下机敏的人都开始拍皇上的马屁,一口一个夸赞的,弄得朱厚熜原本不悦的心情也平复了些许。
严嵩同样笑着应了是,抬眼看了戚继光一下,没想到这家伙年纪不大倒是滑不溜秋的。
站在大殿之中的曾铣在严嵩站出来之时就觉得眼睛在跳,听了他的话更是有些惊异,不过随即就镇定了下来,戚继光这封奏疏从头到尾都走的是正常程序,倒是没什么落人把柄的地方。
严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说道:“是老臣多疑了,请皇上责罚,因为臣听闻戚将军来京述职已月余,皇上却突然看到这封折子,让老臣有些不安,今日观戚将军仪表堂堂,言语之间也十分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刚刚是臣唐突了。”
严嵩这话看起来是在请罪,还说了戚继光的好话,但朱厚熜听罢脸色已经丝毫不见刚刚的轻松,似笑非笑的看了严嵩一眼,招了黄锦耳语几句,便宣布退朝率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