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衿质问:“豆包怎么可能推得你跌坐在地上,它只可能让你摔趴,你别冤枉狗了,就是你自己不小心跌坐在地上,怕被你男人骂你,所以冤枉不会说话的豆包,你好无耻。”
被云衿咄咄逼人,孙思佳难以招架,只能捂着肚子哎哟哎哟:“我肚子好疼,我被狗欺负就算了,还要被你欺负,小婶你太过分了,为了一只狗,欺负我一个孕妇!”
贺子谦护着他媳妇:“小婶,你的狗我等会回去就打死,为了一只狗,这么说我媳妇,你太没把握放在眼里了。”
云衿嘲笑:“是你媳妇没把我放在眼里,打狗还要看主人,她冤枉我的狗时,怎么不说?”
“你的狗该死!”贺子谦一口咬定。
有男人护着,孙思佳在心里得意,嘴上却说:“我可怜,连一只狗都不如,害得我动了胎气,还要污蔑我冤枉狗,呜呜。。。。。。”
云衿快被他们气死了,瞪着孙思佳。
贺子谦护着孙思佳,挡在云衿面前:“小婶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唬我媳妇,豆包我打定了。”
云衿:“。。。。。。”
就在这时,小年糕跑了过来,对着贺子谦拳打脚踢:“打死你,打死你,你才是坏人,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哥哥了!”
贺子谦看着一顿输出的小年糕,拳头不大,也烦人,气急之下,一把就要推开小年糕,被云衿眼疾手快的护着:“你动我女儿一下试一试!”
贺爸爸一声呵斥:“贺子谦,你敢打一下年糕试一试。”
贺子谦无辜:“爷爷,你怎么也护着她。”
贺爸爸拄拐杖:“我不护着她,难道护着你?”
贺子谦扎心了。
孙思佳看着偏心的贺爸爸,继续哎哟哎哟:“爷爷来了正好,你的重孙子差点没保住,呜呜。。。。。。”
原以为贺爸爸会看在她肚子的份上,向着他们,谁知道贺爸爸一脸阴沉,眼神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开口:“就算没保住,那也是你自找的。”
贺子谦伤心了:“爷爷,那可是我的儿子,你的重孙子,不比这个小丫头片子重要?”
云衿嘲笑:“是不是你的儿子还不一定呢!”
这话一出口,大家不约而同看向云衿。
孙思佳的表情,那叫一个天塌了的感觉。
贺爸妈一脸震惊,等着云葭后面的话。
云衿不装了,嘲笑贺子谦:“你媳妇之前可不只是处你一个对象吧?只和你一个人睡觉吧,我们不清楚,你还能不清楚她以前有没有别的男人?”
“你自己也说你那天喝醉了,谁知道那晚你有没有干什么,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之前那个对象的?”精准猜中的话,让孙思佳恨不得昏死过去。
这话一出口,孙思佳心里慌得一比,脸色大变:“小。。。。。。小婶你说什么啊,你冤枉我,孩子不是子谦哥的还能是谁的?”
云衿似笑非笑:“你说是他的,你敢做亲子鉴定吗,要是鉴定出来,孩子是贺子谦的,我自愿打脸。”
既然你不留情面,云衿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
孙思佳慌了:“我不要做鉴定,孩子就是子谦哥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就是故意抹黑我,你这个坏女人!”
云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现在国内也做不了亲子鉴定,古老的滴血认亲不靠谱。
贺子谦却看了看孙思佳,若有所思。
贺妈妈和贺爸爸看着神色紧张,眼神躲闪,不敢和他们对视的孙思佳,眯了眯眼。
只有小年糕不在乎孩子是不是贺子谦的,她在乎小豆包的清白,在他们大人心思各异时,大声控诉:
“刘奶奶都说了,不是豆包推的,是你自己坐秋千没坐稳,跌坐在地上,自己摔着肚子,小豆包离你远远的什么都没干,你却冤枉狗,你是坏女人,你好坏,你欺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