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坚强如石的男人一下子哭倒在安越面前,令她也跟着慌了手脚,一旁的小月与小福子都战战兢兢的不说话,沉稳老成的海叔只能吩咐下人将张大牛扶起来,安越稳了稳神,问张大牛,“怎么了,玉芳姐呢?”
“她,她……”抱头蹲在一旁的张大牛支吾着说不出来。
“到底怎么了?快说呀!”缺乏耐心的安越,火大的一把揪起张大牛的前襟,对着他大吼。
看到张大牛仍是不说话,生气的抓过躲在一旁的小福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主子,本来玉芳姐今早要跟我们一起去接您的,可是,刚出府走了不远,就被几个突然出现的大汉塞进等在一旁的马车里,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呼救,他们就驾着马车飞快的跑远了。”看着安越着急冒火的样子,小福子赶紧说,另一句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不该说,改口道,“主子,您别着急,也许人家只是抓错人了,等发现抓错了,就会放玉芳姐回来的。”
“放屁,你和小月都和玉芳姐在一起,人家怎么没有错抓了你?” 安越心慌意乱,听到根本不知道是谁抓了玉芳,想找都无处下手。
“主子,奴才想单独跟您说句话。”看着小福子谨慎小心的样子,疑惑的跟着他来到一旁,他突然跪下,神色紧张恐惧的说,“主子,奴才今早见到的那几名汉子中,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太子身边的人。但是,奴才也不敢完全确定。”
“太子?胤礽,好啊,欺负到我安越头上来了。”安越听到太子二字,双眼一眯,脸露阴狠冷酷的之色。
抬脚就往卧室冲去,边吩咐道,“小月,替我更衣;海叔,帮我备车;小福子,你跟我进宫。”
小月帮安越换好了宫装,梳了把子头,拿着花盆底就要往安越脚上套,被她拦住,抓过花盆底扔在一旁,套上平底鹿皮小靴。以前是年纪小,在宫里不用穿花盆底,现在是不会穿,她可不想踩着高翘去宫里出丑。
“小福子,带上给皇上和德妃娘娘的礼物,我们进宫。”小月刚帮她收拾妥当,看着她就要冲出门,及时喊住安越,“主子,带着帕子。”
看也不看小月,拿着帕子胡乱塞在袖筒里,飞跑着往府外走去。
刚走出内院,见管家海叔等在那里,也不理睬,继续往外走,“福晋,请留步。”
茫然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海叔,有事?”
“主子进宫,是不是要跟爷说一声?或等爷回来了,再陪福晋一起进宫。”海叔刚才听到小福子说是太子的人抓走了玉芳,担心安越去找太子要人,太子岂是好惹的?再说,太子也不会承认的。
“海叔,你到底想说什么?”听出了海叔话外的意思,懒得跟他打太极。
“福晋,老奴担心您……”
挥手打断海叔继续说下去,本来想跟海叔解释一下,免得令他担心,脑海里忽然闪现玉芳楚楚可怜的模样,知道自己不能再磨蹭下去了,“海叔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府而去。
进宫后,应该先去拜见德妃的,可是,想到玉芳,就担心不已。正犹豫着是直接去太子府要人,还是先去德妃的长春宫。想了想,吩咐小福子先去打听太子今日是否在宫中,如果在宫里,现在何处?自己则往康熙的御书房走去。
刚走到御书房外,碰上四阿哥刚从里面出来。
“四阿哥吉祥。”简单行了礼,正待与胤禛擦身而过,忽然灵机一动,“四爷,今天是否见过太子爷?”
“公主找太子爷有事?”胤禛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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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嘛,倒是有一件,还非得找他不可。”安越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太子爷现在御书房内与皇阿玛议事。”不知安越想做什么,猜测的眼神看着她,暗道,几年不见,当年的小丫头长成水灵灵的大姑娘了。
“谢四爷,有空我请你吃饭。”没留神将现代人的处世方式表现出来。
“啊!”生凭第一次有女人主动提出请吃饭的胤禛大大的愣了一下,“好啊,什么时间?”
天哪,你是老外吗?你不知道这是老祖宗的客套话吗?你不知道有空就是,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是很久很久以后吗?真想抚额懊恼叹气一番,可是,胤禛根本不给安越机会。
“那就后天吧,我明天有事,后天下朝后,我会去七弟府里的。”等了半天,胤禛不见安越回答,自作主张的安排了日程。
听说太子在御书房,安越心里多少放心些。既然太子在宫里,那么玉芳至少现在是安全的。小福子说,抓走玉芳的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