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荨,以后就在我身边一直待着,哪儿也不要去。”
骆荨神色一滞,这是什么话?
“哪儿也不去?”
“嗯。”
“你怎么了?”
“离开我以后,你在美国过的不好,是不是?”
“怎么突然问这个?”骆荨心中有些诧异。
“救命恩人是怎么回事?”
安习之也并不打算掩饰自己让人去偷听骆荨跟程锋谈话的事情了,他急切地想要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设么事情让他的骆荨差一点就丧命?
骆荨眼神有些复杂,“你让人跟踪我了?”
“不放心。”
“那是我的师兄,快结婚的师兄,能有什么问题,安习之,你这样我很不高兴。”
骆荨挣扎着离开了安习之的怀抱,抱着胳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安习之,一脸怒意。
“但是我坦白了,坦白从宽。”
骆荨嘴角抽了抽,这话是别人说的吧,哪有自己说我坦白从宽的。
“你都听到什么了?”
“全部。”
“安习之,你……”
“保证不会有下次。”
骆荨很想要发火,但是安习之的态度偏偏就是诚恳地让人无奈的样子,她顿时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有火发不出来的感觉。
“要是再有下次……你就睡书房。”
骆荨无奈地丢下一句话,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面,瞪着安习之,故意做出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
安习之叹了一口气,“骆荨,我想知道,你在美国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你头上的伤是不是就是那样留下的?”
虽然骆荨现在头上的伤已经在按摩下不再频繁头疼,可是他还是很难想象,那么大的伤痕到底是怎样造成的。
“这样吧,你先告诉我寰球跟迈克的解约是怎么回事?”
骆荨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程锋说的事情。
安习之微微一愣,“你知道了?”
“嗯,迈克那边请的律师,是我师兄。”
安习之皱起眉
头,神色复杂,“乔育凡,还真是下了一盘好棋。”
尽管乔育凡是个小人,但是在某些方面,安习之还是很佩服他的,最起码他的确是一个值得他好好认真对待的对手,棋逢对手,是一件很让人兴奋的事情。
“寰球跟迈克的官司,我会作为代理律师出席。”
“不行。”安习之一口拒绝。
“我已经决定了,习之,我兼修的就是法律,也有律师证,完全可以作为代理律师出席的。”
“我不希望你卷进这件事。”
安习之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