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辈子积存的钱早在深海自己结婚问题上亏光了,现在只剩下种卖菜挣的钱,种菜卖菜能有几个钱?如果家里也有什么古董就好了……
他从古董立刻想到了家里大门楣上的望眼,但望眼也值不了这么多呀……哦,望眼下的牌匾,父亲说牌匾能值二十万,要不把牌匾卖了,卖了后就像波培叔那样换一块新的上去。
贺冯唐找个话题小心翼翼试探父亲,贺南升一听,没有说同意不同意,只管做自己手上的事,然后说:“能不能想其它办法?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卖了它吧。”
他听父亲这样说,只好回应:“我随便说说,并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贺冯唐想到飚车,想到比武,但飚车已经没人敢找自己了,比武呢……诶,不知现在松动了地下散打没有?
贺冯唐已经走投无路了,抱着试试的心情打电话给那个姓孙的庄家。孙庄家如实相告:“公安还没有松动的迹象。”
“哦……”贺冯唐很失望。
孙庄家听出了贺冯唐的内心焦急,又说:“不过,胆子大也不怕。”
“请你说明白些。”
“发现了会罚款,没发现就没事。”
贺冯唐问:“罚得重不重?”
“这个不知道,你是不是很想再打一场?”
“你猜对了,我还真的想。”
“这样行不行?我与你共同分担,如果被发现,我管我的罚款,你管你的罚款,你干不干?”
“干。”贺冯唐立即回答,他现在只有这条路子来快钱,不干也得干。
“好。”孙庄家很开心。
“但是,地址你得选个安全的地方。”
“地址你不必担心,我这个有经验。”
“目前有没有挑战者?”贺冯唐问。
“你运气好,正好有一个高手,叫图魁,是佛山武校出来的,他就想与你打一场。”
(下一节,一比较对手,明显处于下风,打得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