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只是个客人,白家的事更是没她插嘴的份儿。
要说盛夏能跟白桑桑相熟,跟岁一还有点儿关系呢。
盛夏对岁一有种莫名的敌意,她其实自己都不明白这种敌意来自何处。
就仿佛与生俱来的,她跟岁一会成为你死我活的敌人。
白桑桑跟她一样讨厌岁一,又跟荣墨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盛夏就跟白桑桑有了接触。
盛夏这个人,其实很现实,凡是觉得有用的,她都会花心思去经营。
一向八面玲珑的白夫人仿佛有什么心事一样,总是心不在焉的,话也很少。
说了一会儿话,她干脆回房休息去了。
岁一察觉她的状态有点儿不对,她不会是知道自己暴露了吧?
先不管她了,盯紧盛夏才是紧要的。
岁一在白家,什么也没干,就跟着女主了。
就是人家上厕所,她都要跟着,搞的不知她目的的盛夏都有点儿崩溃了。
“盛夏姐,我带你去参观参观我们家吧?”
白桑桑本意是想把岁一留下冷着她,让她自己识趣的走。
可她想不到岁一是个脸皮堪比城墙的。
岁一也不管这二位去哪里,总之就是跟着。
“盛夏姐你看。。。。。。”白桑桑指着屋子里的各种奖杯奖状用炫耀的语气道:“这都是我小哥从小到大得获得的奖。”
岁一环视屋子,觉得白熙川能有今天的成就,还真跟他的优秀脱不开关系。
什么小提琴大提琴,钢琴歌唱的,各种比赛奖这么多,可见他的才艺是真不错,也是真多。
盛夏象征性的夸了几句,然后走到一个明显被粘贴过,还少了一个角的星星形状的奖杯面前。
“这个奖杯怎么损坏了?”盛夏拿起来看了看。
这奖杯搁在这些保存完整的奖杯奖状中间,真是特别显眼。
岁一也凑过去瞅了瞅。
“你说这个呀。”白桑桑随意道:“小时候我就问过我妈。”
“我妈说这是小哥在幼儿园的时候得的一个歌唱比赛的一等奖。”
“只是这个比赛是小哥偷偷参加的,他还为此骗爸爸,错过了爸爸给他报的一个奥数比赛。”
“爸爸觉得一个男孩子,唱歌本就丢人,还为此不务正业,撒谎骗人。”
“就一怒之下摔了这个奖杯。”
“妈妈说当时爸爸还打了小哥,还大骂小哥是个玩物丧志的废物。”
“那时候要不是小哥的亲生妈妈跟妈妈拦着。。。。。。”
白桑桑还在喋喋不休,岁一已经一把抢过了盛夏一直那在手里的奖杯。
她背过身去挡住盛夏跟白桑桑的目光,手在奖杯上不停的摸索。
片刻,她手突然顿住,奖杯底座动了一下。
她把手指伸进底座,摸出一个东西,容不得她查看,她快速藏在手心。
转头,她笑嘻嘻把那奖杯又塞回盛夏的手里。
再次拿到奖杯的盛夏总觉得自己心里又空落落的,好似岁一又抢走了她什么东西一样。
又?
盛夏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个词,但她对岁一的警惕跟敌意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