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九和虎娃几乎同时叫出声,这才惊觉打捞一下午的鱼还丢在河滩边上。
老郎中呵呵一笑道:“你们不愿意去,那鱼就是我的盘中餐了。哎呀呀,今晚有鱼下酒了。”
边说边往庄外走。阿九和虎娃急了,忙跟上去拉住老郎中道:“老郎中,那鱼是我们打捞半日才得,你真想吃,只能送你一条。”
“你们跟我返回去,我一条都不要。”老郎中嘿嘿笑得有些狡猾。
虎妞哀求地看着虎娃说:“哥哥,我想吃鱼。”
看着虎妞尖瘦地小脸蛋,虎娃似是下了决心和勇气,对阿九说:“我们还是回去拿回鱼桶吧。”
给读者的话:第三更。。。今天不太舒服,说加更食言了,抱歉!
76离奇虎崖庄
还未睁开眼,晚倾城便感到腿上传来的疼痛,刚想抽动双脚,疼痛像是被扯裂地肉,痛得她忍不住失叫出声。
老郎中坐在小院里捣鼓着药材,听到声音忙走进屋里,看到她醒来,呵呵说道:“你活过来了,老夫又救活了一个死活人。”
“你是?”晚倾城抬手想擦眼泪,发现自己的左手也受伤了。她惊惑地看向老者,打着补丁地衣裳,瘦削身材,一头花白但面貌和蔼。
“我是老郎中。”老郎中说着给她端来一碗黑乎乎地药汤,“这是给你煎的药汤,喝了就好。”
浓浓地药味扑鼻而来,老郎中扶起她,端着药汤慢慢喂她喝下。换了几口气才把苦到极点的药汤给喝完,一张老妪脸皱得更加厉害了。
“姑娘,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被装进袋子扔进河里?”老郎中不解地问。
脑子里闪过那惊心一幕,晚倾城摇下头,将事情始末给说了。老郎中不禁叹气道:“那歹徒也忒狠毒,半大的女娃也要对付。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晚倾城道:“我叫晚城。老郎中,多谢您救命之恩!”
老郎中和言道:“老夫一生行医数十载,救人就是老夫地职责。晚城,你被装在麻袋扔进河里,竟然没有沉底,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晚倾城苦笑道:“我只求捡回一条命便阿弥陀佛了。老郎中您贵姓?”
“老夫姓老,名郎中。哈哈~!”老郎中如顽童般,收了药碗对她道,“你的腿伤得十天半月才好,其他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老夫就在门外。”
晚倾城行走不了,加上身子虚弱,只好听老郎中的话留下来好好疗伤。通过与老郎中交谈,得知身处之地竟是那烂赌成风人烟渐稀地虎崖庄。
虎崖庄地处川羌、松音、商陆三国交界处,不属于任何一国管辖,可谓是个自由自在之境。晚倾城就好奇了,哪个国家不想扩张国土?怎么就放任虎崖庄自由自在?
老郎中给她说了事情来由:百年前,虎崖庄人丁旺盛,村里头居住上百户人家,虎崖庄三面靠山,面向平原河流,人们主要靠打猎、采集野菌野笋、种些稻米来过活,虽然清苦倒也勉强自给自足。后来不知怎么地,发生了一场严重地瘟疫,村里地鸡鸭牛羊全死了不说,连人都染上牲畜地瘟疫之病,无药可解死了过半村民。
自那场瘟疫后,村里人丁渐衰,田地种植贫瘠,山里又莫名出现一些离奇古怪地事情,更有甚者,在虎崖庄里走着走着就突然失踪不见。村里后来养地猫狗鸡鸭,也经常发生前一刻还在院里跑,下一秒就不见影子。事情传出去后,人们纷纷说虎崖庄是不祥之地,触怒了山神和天神,又有说是虎崖庄之前死地人畜太多,那些个冤魂不散去,都飘荡在虎崖庄里云云。
后来,川羌国派人前来视察,怎知派来地两人刚进入虎崖庄,就突然消失在空气中。当时见着地村民都被吓晕了。村里有点条件地人家,纷纷往外搬迁。川羌国地皇帝不信邪,再次派了十个人过来,与此同时,松音国和商陆国也各派了两队人马过来察看虚实。
离奇再次发生了:先是松音国地人马凭空消失眼前,接着商陆国地人马在山脚边突然掉进地下,而那块地好端端地连个蚂蚁洞都找不着。川羌国地人马走在最后头,见此情景害怕了,掉头就跑。但是他们同样没能逃过厄运,还没跑出虎崖庄,就重蹈了松音国地人马的下场。
再后来,三国联盟,各派一百名士兵联合进攻虎崖庄,那时地虎崖庄,已经搬迁一空。这支联合军队进入死寂地虎崖庄,转了一圈什么可疑迹象也没发现,当他们掉转队伍要离开的时候,不幸再次发生,二百九十九百名士兵活生生地自空气中消失了!而那唯一幸存地士兵,因为肚子痛而停留在虎崖庄入口处,亲眼目睹了整个可怕地过程。这名幸存地士兵跌跌撞撞地跑回商陆国,描述了整件事地发生过程。说来奇怪,那士兵回去后不到一月,莫名死在床上。
从此,三国对虎崖庄谈虎色变,再无国家问津这片土地。
直到三十年前,有人逃难走进了虎崖庄,平安无事,渐渐又开始出现人烟。但是好景不长,虎崖庄烂赌成风,村民不得已再次搬离。如今,虎崖庄只剩下七户人家,这七户人家地老婆要么带着孩子走了,要么扔下孩子独自跑了,独苦了那三个孩子,没娘照顾,当父亲地终日不知去向。
晚倾城听完老郎中地讲述,不由想起前世所看过地一本书,是关于自然、地理未解之谜地。现下这个虎崖庄,是否也属其中呢?
给读者的话:第一更~~字数较多
77。神秘老郎中
虎崖庄距离祥兴城颇远,晚倾城找不到人捎信儿,也只好安心养伤。庄里头地三个孩子,就是那天在河滩边发现她地虎娃虎妞两兄妹及阿九。三人地父亲因为好赌,娘亲抹着泪狠心扔下他们走了。三人地父亲仍不知悔改,终日跑出去,三五天不见人是常有地事。
虎娃虎妞及阿九三人,经常会到老郎中家里来玩儿,老郎中得空会教他们认字,而他们也懂事地为老郎中分捡草药晾晒。仨娃子对晚倾城也不再陌生,管她叫小婆子,尤喜欢聚在她身边,听她讲古怪有趣地故事。晚倾城也不恼,因为她知道这三个字眼并不带有歧视和轻蔑。
虎崖庄地事情,让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或者说是能做点什么,来帮助那三个可怜地孩子。她却忘了,自己也还是个半大地女娃。
十数天过去,晚倾城的手早已完好,腿伤也基本痊愈。但老郎中仍是每日叫她喝两次药汤,那味道依然苦极,却跟之前喝地不一样。她迷惑地问:“老郎中,我的伤基本都好了,这药不用喝了吧?”
老郎中道:“要喝地。不喝,你这张脸可就真的毁了。”
晚倾城惊愕万分:“老郎中,此话怎讲?”
老郎中看着她道:“小城,你之前是否误食过一种剧毒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