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掏空了自己的家底,交给樊随通关系,提前知晓了伯利竞标的题目。
“司空缈”自信满满地力排众议,成立了团队,几乎在伯利正式公布题目的前一个月,便开始着手准备。
她日以继夜、不眠不休的工作,除了加深员工对她的不满之外,所有的成果,几乎全成了为人作嫁的衣裳。
傅灵灵只通过了一杯浇湿策划案的咖啡,就得到了董事会一边倒的怜悯。
明明是傅灵灵毁了她的心血,可所有的人却都站在了傅灵灵那一边。说她刻薄,说她歹毒,说她没有人性,连原谅一个小小的新员工都做不到。
她的半个亲信樊随,更是带走了她所有的策划结果投靠傅灵灵;而那时候站在傅灵灵身边的袁峥,则通过黑客技术,偷了剩下的零星资料。
正是在这个事件上,傅灵灵第一次崭露头角,通过打脸“司空缈”来成功上位。
而现实中,司空缈睁开眼,她不会让这些事再发生了。
……
“陆董,董事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蔡秘书提醒陆容。
陆容这才从桌上醒来,他昨晚一夜没有睡着,今天倒是补了一下瞌睡。
电脑屏幕莹莹闪烁着光,上面关于育婴的网页还没有来得及关。
他握住鼠标关了网页,朝蔡秘书点了点头。
出门去,依旧是手握手杖,西装笔挺的那个陆董,他一一与路过的董事打了招呼,在拐角上,他瞧见了萦绕在他梦里久久不去的那个身影。
女人穿着绒绒的平底鞋,一件驼色大衣,大衣里面套了一件修身的高领白毛衣和一条棉筒裙,她把自己包裹地毛茸茸的,像只——
兔球球。
陆容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这三个字。
连带着她的形象,也变成了一只雪白的垂耳兔,这种生物,是惯常会孕育后代的。
陆容喉头耸动,他的眼睛往女人的腹部逡巡,很难相信,她这么平坦的小肚子里,居然会藏了一个生命。
“你身边除了张纤,就没有人了吗?”陆容的耳朵热热的,心跳得有点快,故意板着一张脸,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矜持地问了一句。
他的本意是,张纤已经走了,那还有没有人可以照顾她了。
哪知她面色一白,像是被刺了一下。
旋即挂上一张假笑抬起头来,“陆董知道,我一向人缘不好。纤纤走了之后,很多事都是我自己完成的。”
说着,快步走上前去,远离了他。
陆容杵着拐杖,脚快不了。眉头微蹙,他感觉得出来,她像是生气了。
他心中有些懊恼,又脱不下那一股矜持。
毕竟是她先说,她要玩他、搞他,他不能就这样舔着脸过去。
可今时又不同往日,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司空缈了。
她是个有身子的人。
陆容想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这么长的思考时间,足以他收购一家中等规模的公司了。
他决定了一件事,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一定是要要的。
如果那是他的孩子,他会负起责任——
他虽然不喜欢孩子,可一想到,这孩子是司空缈的……
而司空缈在那晚醉酒之前,就算是伪装也是伪装得很乖的。如果是像少年时的司空缈一样乖的孩子,他的心里好像也暖暖的,也能勉为其难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