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近生产的时候,我妈和舅舅一起来看我。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我也去看过她。
她身心重创不说,还因为流量过高,记者总是混进来想拿到第一手新闻。
我舅舅就安排她去了国外治疗,正好池湛认识个在国外的心理医生。
见他们来,我不由开心,连忙起身走过去,“妈,舅舅,你们来了!”
我妈吓了一跳,“你这孩子,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一惊一乍的?”
我舅舅看了眼我圆滚滚的肚子,点点头,“挺好的,长肉了。”
“之前那阵子,看起来就憔悴,身子骨弱,风一吹就要倒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看向我妈,“治疗的怎么样?我给你打电话没打通,问舅舅,他说你治疗的很好。”
我舅舅道:“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办个宴会,连累得你保胎这么久,她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闻言,我握住我妈的手,“妈,之前我也怪自己,差点没保住我的孩子,一直到现在都存有愧疚,可就算我永远捏着这件事不放,奶奶也回不来了。”
“妈,我从小亲情缺失,很珍惜和亲人在一起的日子,奶奶已经走了,我希望您能好好陪着我。”
我妈捏了捏我的脸,,“当然,妈妈更记挂你。”
孩子出生这天,天气出奇的舒适。
只是,我在产房依然汗流浃背。
本来周放说要陪产,我拒绝了。
感觉生孩子的样子,应该不会很好看。
但我让我妈来陪产了。
主要目的是想,婴儿是能治愈人心的,加上她们是隔辈亲,一定能驱散她的心结。
“妈,我好疼”
“妈妈在。”
我妈捏住我的手,“我都看见孩子的头了,马上就好了,再深吸一口气。”
产房外。
周放根本就坐不住。
他这段时间是恶补了生孩子所有的知识,也做好了陪产的准备。
因为他知道生孩子很不容易,看不见阿阮情况,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戾气。
亦如现在。
池湛本想劝两句,刚张嘴就被他冷冷一眼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