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脚趾抓地,尴尬得不行,正要替她找补一句时,听陆时晏神色淡淡地回答:“暂时没有。”
“”
江莱飞快地偏头和我对视了一眼,暧昧的暗示几乎快要溢出来。
我也有些莫名,可是看见陆时晏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又觉得肯定不是江莱理解的这个意思。
再说了,陆时晏有喜欢的人啊,喜欢了二十年,怎么可能对我这种刚离婚的人动心思。
陆时晏给我续上玉米汁,“不急着答复,先考虑考虑。”
“好。”
我心里依旧有些澎湃。
毕竟是向往了这么多年的品牌,突然变得唾手可得,好像做梦一样。
吃完饭,江莱以还要去下一趴为由,拜托陆时晏送我回家。
上了车,我无奈,“又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我这叫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陆时晏笑着揶揄。
我轻笑,“你都没让我买单,谢”
吃到中途,他就以接电话为由,去把单买了。
他冷白修长的指骨搭在方向盘上,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目光掠过来,打断:“你请客,我买单,没什么区别。你要再想道谢,又该请我吃饭了。”
“噢”
我耸了耸肩,竟被他绕了进去。
我给他的是临江苑的地址,傅祁川既然答应了我会如期去拿证,就不会再住在这里了。
而且想必,在我搬走之后,他也没再回来过。
我长时间在江莱这里住着也不是个事儿,还是先回临江苑住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