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敛了敛神色,看了她一眼,当即重重冷哼一声!
“老爷子才离开几天?你一个做晚辈的,就已经忘记他临终那天说的话了?傅家少夫人,只会是南枝!”
“你这种不孝顺的,想进傅家,也配?!”
程叔借题发挥,当着她啐了一声!而后看向我,恭敬道:“少夫人,我先走了,您也快进去吧,省得阿猫阿狗发起疯来伤了您!”
随即,领着佣人便扬长而去,颇有几分爷爷还在世时的气势。
“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傅衿安被程叔这通怒火弄得瞠目结舌,连连冷笑,瞪向我,“这傅家从老到小,现在连一个佣人,都被你灌了迷魂汤了?!”
“有没有可能是你太讨人厌了?”
我反唇相讥。
她顿时咬牙切齿,江莱突然走了出来,红唇一扬,挑衅道:“又来了,被我骂上瘾了?昨天回到家是不是认为我骂得真对,觉得回味无穷?”
“你!你简直是个泼妇!”
傅衿安骂不过她,狠狠咬牙,“而且,谁说我是来找你们的,我是来看我妈的!”
“那也比你这种贱妇好。滚吧!”
江莱悠悠说完,无视傅衿安青白难看的脸色,拉着我进门。
我看着她像个在保护小鸡仔的斗志昂扬的母鸡,不由想笑,“突然发现,只有你能镇得住她。”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什么?”
“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江莱将一头棕色波浪卷长发抛到肩后,抬了抬巴掌大的小脸,骄傲又明艳。
不一会儿,冯教授又来给我看了一次,给换了药,继续输液。
我躺在床上瞥向江莱,“你怎么还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