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眼一瞪,立马反驳,“我不行了?你是说我不行了?我没听错吧,要不要今晚我让你试试什么叫欲仙……”
闻纪年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把他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全部捂回去,失去耐心地拖着他往里走去。
两人拉拉扯扯的样子,被站在楼窗边的仲建涛看了个十成十。
他背着手在窗帘后面,冷哼了一声。
没规没矩的,像什么样子。
正在这时,常晓茹拎着个空塑料袋,贼眉鼠眼地回来了,那神情跟楼下的仲星燃别无二致。
她刚关上门,就跟仲建涛撞了个正着。
她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仲建涛穿着睡衣,没好气地看着她,“被吵醒了,你自己把台灯绊倒了都不知道?你看看你大半夜的在干什么,你那儿子跟你一个样!”
常晓茹经他这么一提醒,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是他,我还以为是野猫呢。”
“什么刚才是他,你干嘛去了?”仲建涛眉头紧皱。
常晓茹挠了挠耳朵,“啊,没事,我上厕所去了。”
“房间里没有厕所?”
“哈哈,我比较喜欢二楼的客卫。”
仲建涛盯着她不说话,她只好承认,“我找咱儿媳妇去了,大哥他们硬塞了一堆红包,我总不能一个人贪污了吧,于是就给他送过去了。”
她扬了扬黑色的塑料袋,示意自己没有贪污半点。
仲建涛硬邦邦地说:“那是你儿媳妇,可不是我儿媳妇。”
常晓茹翻了个白眼,“是吗,那儿子也不是你儿子,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私生子了?”
仲建涛走到茶几前倒水喝,“你别给我阴阳怪气,星燃现在就和几年前的云起一样,都是被那些个小艺人迷了心窍。我可以不反对他们在一起,但结婚这件事要另说,婚姻毕竟不是儿戏。”
常晓茹抓到了重点,“这么说,你明天约纪年去爬山,不是为了偷偷找地儿把他埋了?”
亏得她还特地找了安保,让他们一路远远地跟着,防止仲建涛做点什么。
仲建涛气得重重地放下茶杯,“什么埋了?这些话是能随便乱说的?我看你是越活越没个正形了!”
他只会拿发火来吓唬别人,然而这招对常晓茹完全不管用。
她笑嘻嘻地走过去坐下道:“好好好,你不打算对他怎么样就行。那红包你不会再去要回来了吧?也就那么点钱,不至于这么小气吧,老仲。”
仲建涛:“……”
他多余跟她说话。
晚上闹了这么一出,第二天早上,仲星燃的脚果然肿了。
他原本想遮掩过去,但实在肿得厉害,还是被老太太发现了。
老太太赶紧叫了家庭医生过来,给他绑上绷带,又拿来个拐杖,医生让他没事儿别乱动弹,尽量卧床休息两天。
等把人都送走后,仲云起好笑地上下打量他,“在浴缸里碰的?看着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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