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曾经说过:所谓杀手,不是舞枪弄棒的莽夫也不是残暴嗜血的恶徒,他们没有感情机器,他们会像变色龙一样完美的融入周遭复杂的环境中隐藏自己给予那些人致命一击。
但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关系!
德克萨斯伪装成大提琴的演奏手跟在空的后面走到了自己的位置。
扫视着剧院内,她知道,贝纳尔多正在那里俯视着一切。
她心中了然。
无论是巧合,亦或者是某种必然,空留在台上无疑是危险的同时也是安全的。
在看到贵宾席上,阿鲁卡多摘掉墨镜,露出那看似普通却饱含杀意的眼神后,德克萨斯坐在演奏乐器的位置上。
而阿鲁卡多那看起来人畜的炎国面庞在不断为德克萨斯传递着一个消息………
空是人质。
阿鲁卡多作为看客并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演员还没有离场,嘉宾还在陆续登场,现在并不是让舞台落下帷幕的时候。
“呵……扎罗,我在做着一件在叙拉古人看来都讨厌的事情。”
阿鲁卡多拿起一块放满菠萝的披萨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那是一个一个一个混乱与机遇并存的时代,有的人被时代的浪潮吞没,而有的人站在了时代的前端。
聚光灯缓缓亮起,空站在舞台上唱了起来。
暴力与财富,权力与秩序,成功者会用什么作为交换?
一位叙拉古人踏上了哥伦比亚的土地,带着野心、伤痕与苦难。
故事再次开始,女士们先生们,请看看吧,时代由谁来掌管。
演出开始了,小小的剧院里可谓是萝卜开会,群英荟萃。
“好戏上演了。”
阿鲁卡多坐在贵宾席上掏出1911上好消音器,从位置站了起来,抬手一枪,嘣了刚想掏出匕首的服务生。
很显然是那些杀手伪装的。
楼下的观众席发生移动,服务生与看客拿出短刀和折叠弩,配合着手铳的射击声,宣告着刺杀行动的开始。
她向着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轻轻拨动琴弦。
好戏已经上演。
天边一片白色,预示着暴风雪的来临。
博士与一位萨卡兹一族的独眼巨人和刚刚仙人跳结束的萨卡兹美少女以及一队六星干员和凯尔希正坐在萨米的某处地堡里烤着火。
地堡还是萨米分部与乌萨斯接壤的乌萨斯分部的人共同提倡建设的。
是的,萨米人和乌萨斯人坐在地堡里一起喝着热饮。
其目的就是为了监测北方的邪魔,以及观测大山之中那由巨大殖民卫星冲击所造成的巨大陨石坑。
(本书萨米没有环结构,跨过大山后出现的是巨大殖民卫星残片撞击所出现的巨大坑洞)
巨大的殖民卫星残片屹立在坑中,被大山所隔离。
地堡虽然很大,但容纳这些人还是有那么点费劲。
毕竟是按照五人规格所建,配有自动无公害化处理的卫生间,个人卧室,停放雪地载具以及放置武器和弹幕大魔(寒带用)的格纳库。
虽然看起来很开阔,但人多起来就感觉会很挤,何况博士还某个节点扣出来个石棺。
此时,博士和那位名叫凛视的萨卡兹独眼巨人站在石棺边上交谈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