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小鲁珀手中拿着斧子,笑着想说完后半句话却被阿鲁卡多打断。
远处居民楼楼顶的狙击手扣动SVd的扳机,7。62x54毫米的突缘弹从枪膛激发,在一瞬间贯穿了小鲁珀的小腿。
血液飞溅,小鲁珀应声倒地,斧子也因为子弹的冲击脱手。
小鲁珀用右手撑着身子,瞪大双眼看着自己小腿上那堪比手指大小的弹孔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但还是硬撑着抬起左手拿起斧子向着阿鲁卡多投掷。
在抬起手想要投出的那一刻,另一位狙击手直接一枪打爆了握着斧子的左手。
“你完了,小朋友。”阿鲁卡多依旧坐在那里看着正在喘着粗气的小鲁珀“要是理性这东西还在工作的话,应该会发觉的”
“结果……只是个无可救药的脱线小鬼。终究是要在这死掉的……”
“奈奈~杂鱼叔叔,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你想要表达什么?”
“我不会死……我死不掉的~我,我可是踩着无数的尸体走过来的,很多、很多、很多的尸体。”
小鲁珀喘着粗气开始变换着声线,从一个男孩慢慢的转成了少女
“我们能靠这个,永远的活下去……生命,延长生命,我们是‘Neverdle’……嗯,当然‘永远’的…”
原本善良的人格已经在那些虐待狂的折磨下湮灭,取而代之的则是被外婆饲养下出现的杀戮。
失血过多能导致短时间亢奋,让眼前的鲁珀兴奋的唱起了歌曲。
“这就是你们信仰的东西吗……不得不承认是个很棒的想法。”
阿鲁卡多从喷泉边上站了起来看着正在地上不断蠕动的鲁珀,拿出大衣下的1911。
“不过,正确的答案就如你歌唱的那样[NooneLivesForever(无人生还)]”
人被杀就会死,就是这么一回事。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可以残忍的折磨死你,为被杀的同志我本应该加倍的折磨你,很不巧的是我可没有你那么低贱,我也不会静静的看着你的死亡,我的死河并不会接纳如此肮脏的灵魂。”
关闭保险,子弹上膛,瞄准着鲁珀。
“这种不算致命的枪伤和流血速度,保守估计还能活个十分钟。在你离世的一小时后,我们才会为萨哈罗夫举行仪式让他魂归故里。你………应该无法理解这个吧。”
鲁珀的脸上开始流下眼泪,原本粗重的喘息也变得开始哽咽。
哭是因为疼,也是因为,突然意识到自己要死了的绝望。
“不准哭,你这小鬼。”
阿鲁卡多并不讨厌孩子,在罗德岛上他甚至比任何一个人都像那些孩子的父母,哄他们入睡,用一些笑话和故事转移着病痛带来的折磨。
不过这次,是个例外。
扣动扳机,结束掉了这可悲孩子的可恶一生。
“原来你的血……也是红的。”
阿鲁卡多头上隐约的浮现出那漆黑的皇冠,远在罗德岛正在帮助博士处理文件的阿米娅则是如同烂泥一样倒在博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