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海嗣歪着自己的小脑袋看着哈肯
“只,已经被,知晓……只,是出生的,造物………”
没等海嗣说完,哈肯的飞刀径直插进海嗣的小脑壳里。
“伊莎玛拉……你究竟在策划着什么?”
带着疑问走出资料室,一步步踏入研究所的深处。
富丽堂皇的大厅内伫立着一尊由金色和白色为主体些许黑红作为点缀,双手还扶着一把宝剑。
特别夸张的肩膀有着羽翼般向外凸起的结构,巨大的白色翅膀与金色光圈遥相辉映,头部那类似于华冠的装饰配合从肩部延伸出的羽衣结构,脚部那具象化的高跟鞋以及全身的白金配色另这本不高的雕像(也就两米一)给人一种高贵女王气息的雕像。
“看来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踏上石台,伸出左手搭在雕像的肩膀,无数血红色的触手从身体里冒出,将哈肯和雕像包裹成茧。
猎人是狩猎者,但猎物也是狩猎者,猎人与猎物本就是同源。
猎人和海嗣就好比猎犬和野犬,他们同源却不同。
阿戈尔人所创造猎人就是驯养猎犬。
如同那个文明所制造的强化人。
将自己绑缚在茧中的哈肯慢慢的睡去,将自己从这片大地上慢慢的放逐出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道光芒照入到哈肯的茧内。
这该死的模糊让他用力眨了几次眼睛才勉强看清眼前的画面,肉乎乎的红色茧已经变成透明的白。
这种感觉如同一个不怎么运动的家伙突然心血来潮去健身房锻炼几个小时后回家让自己老婆奖励自己。第二天起来浑身乏力、腰腿酸痛、四肢肌无力的感觉一样,感觉身体被掏空。
舔了舔嘴唇,哈肯觉得自己睡渴了。抬起双手看了看满手的乳白色胶状物质,又看了看面前的茧壳
“看来是奖励过头了………”
击碎茧壳,用沫过脚踝的海水洗了洗手,再用双手捧起一口水
“干净又卫生……”
在海水接触到舌尖的那一刻,该死的齁咸从舌苔直冲天灵盖
“呕…………呸!……咳咳………齁咸……这是什么?”
随手捡起一个套在防水袋的……日记?
翻看了几页后,哈肯决定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好好看一看。
“人呢,难过就该哭,开心就该笑,苦难的时候就要互相依偎。这是那家伙交给我的话。”
长槊又一次滑动,刹那间就在海嗣的身体上切开了巨大的伤口,海嗣的血液伤口处喷涌出来腐蚀者歌蕾蒂娅的手臂……但这些血液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蒸发。
“姐妹……你的信号……很密集”人形海嗣说道。
“爱、恨、痛苦、悲伤、欢乐甚至是欣慰,在你们看来都毫无用处不是么?”
“Gla-dia,你的情感真的很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体能从那种伤害中恢复?!”教主用着诧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用力的将长槊从海嗣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向后跃去来到斯卡蒂身边。
掏出夹在双峰之间的金色十字架吊坠,将它握在手里对教主嘲讽到
“虽然这家伙只会包扎和简单的处理伤口,甚至不会用源石技艺来治愈他人……不过他的小玩意可是真的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