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妾身不好,妾身不该伤到爷,妾身……”猛然回神的幽兰急急地解释着,一脸的自责,还带着一丝刻意的害怕。
这个女人演戏的技术倒是不错,冷魅暗暗冷笑,脸色一沉冷声道,“伤了我,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一点小伤,自然没什么大碍,他只是想要进一步确认心底的疑惑,亦想要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套出一些破绽。
幽兰猛然的抬起双眸,错愕的眸子深处此刻闪过真正的害怕,冷魅辰的狠在京城是出了名了,她不知道,为了这点不算伤的伤痕,他会如何的处置她?
“爷要怎么惩罚妾身,妾身都毫无怨言。”心中虽然害怕,却不得不继续自圆其说。
“好。”冷魅辰的唇角扯过一丝残忍的冷笑,“还记得上次被五步蛇咬死的女人吧,我不介意为你去找一条。”那次,她们几个应该都在场,那个女人的残死,连一般的男人都禁不住惊颤,何况是一个女子。
果然,幽兰的身躯微微的轻颤了几下,望向他的眸子中却泛起几分冷笑,“妾身说过,爷若想要取妾身的性命,根本就不需要找任何的理由,爷做事,何人敢质疑呢
?”明显的讥讽掩饰着她心底的害怕,“只是妾身不懂,爷这样处死了妾身有什么好处呢?”
冷魅辰的双眸中略过微微的错愕,这个女人,倒是有几分胆量,看来从她的嘴中套不出什么答案了。
想到这一切,原本就是她们的计划,若真的处死了她,那就无法查清当年的真像,更无法找到父母的遗体,所以此刻他必须要忍。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绝对不可能让冷魅廷留在翌王府,更不可能会在昨天晚上喝醉,他知道昨晚上一定是他们动了手脚,他本可以拒绝,但是为了父母的仇,他却不得不让自己假装陷入他们的阴谋中。
只是风儿也不得不卷入这场阴谋中,不过他也知道,目前,二夫人是不会伤害风儿的,所以风儿暂时还是安全的,但是想到昨天晚上,风儿也在场,心中不由的划过一丝紧张。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他冷冷的话语是不带丝毫的感情,让幽兰一时间猜不到他心中的真正想法,只能有她最后的一丝坚持装出一幅无畏的凛然。直直地对上他那冷的滞血的眸子。
“好,我今天就暂且放过你。”在幽兰快要崩溃
的那一刻,冷魅辰突然改变了语气。
看到她瞬间松了口气,冷魅辰的双眸中闪过了然的冷意,“来人,熬一份避孕药让她服下。”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一定是想……所以此刻他这般做,也仅仅只是一个更深的试探。
“爷……”幽兰的眸子猛然的圆睁,此刻才真正的害怕,若让她喝下那个,那他们的一切计划岂不是白费了,而且她现在只怕已经……她的双眸下意识地望向自己的腹部。
她的一切反应自然尽数落到了冷魅辰的眼中,“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吗?”冷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无情的话却说的云淡风轻。他以前从不碰女人,特别是二夫人为他准备的女人,一是不想要在大仇未报之前留下不必要的牵挂,二也是因为心中一直都存在着一个疑惑。
“爷,不要呀!”幽兰惊慌地拉住他刚刚穿好的衣衫,不顾自己不着衣衫的显露。
冷魅辰冷冷一挥,摔开她的手,“我回来时,最好不要让我听到我不想听到的答案。”看也不看她一眼,仿若她那足以让人喷血的惹火的身躯是冰雕的一般。
转过身,不再停留片刻,急急
地向外走去,不曾监视着她一定要喝下去,是信任她?还是……只见他深邃的双眸中却闪过胸有成竹的冷笑,其中的原因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现在,他最紧要的事,就是先去看看她,虽然知道他们暂时不会伤害到她,但是心中仍就难免有些担心。
确定他真的已经离开,幽兰急急地跑去了二夫人的房间,却没料到刚走出几步,便碰到了一脸阴沉的冷魅廷。
“你这么急做什么?”张望的眸子并没有看出别的人影,他微微蹙眉,不满吼道,“是不是怕冷魅辰发现不了我们的计划呀。”
“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了,先去找夫人。”幽兰急急地绕过他。
冷魅廷微微一愣,也随即跟在她身后,心底暗暗疑惑,难道出了什么差错,难道冷魅辰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计划,想想也不对,若是冷魅辰发现了他们的计划,只怕她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发现紧紧随在自己身后的冷魅廷,幽兰也无暇顾及太多,却突然想起冷魅廷肩上的齿痕,边走,边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说,给那个女人喝的药,会让她完全昏迷,药效不退,就算天塌下来都不
会醒吗?”
“嗯?”正在思索着的冷魅廷不解地抬起双眸,疑惑地望向她。
“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在冷魅辰的肩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齿印。”幽兰不满地望了他一眼,看来,他也有失算的时候,她很确定那个牙齿印是楚风留下的。
冷魅廷猛然一惊,他的药,是自己亲自配置的,而且药方与药材都是来自一个神秘的,所有的江湖人皆知,却从不曾有人见过的邪教,更没有人知道他就是那个邪教的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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