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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第1页)

梦中的人。

这几年他跟着丁文长走南闯北,风寒只是小病,哪用得着大惊小怪?而且他从未见主子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的。再说,他觉得丁文长也不是白痴,不会这么快让他来查是不是有孕了。所以,由此他得出结论:她不会有什么不治之症吧?

“郡主,麻烦你再让我把一次脉。”他一脸严肃地说。这次他没再一边把脉,一边说话,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而是沉着脸,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偶尔还会闭上眼睛。

宋舞霞的心情被他的动作搞得七上八下,也顾不得矜持不矜持了,直接说:“丁大夫,我知道有些病不是一时半会能查不出了,你不妨告诉我,你家少爷得的是什么病,传染给我的可能性有多少,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丁大少生病了?”丁楚一脸迷惑,主子有病,不是应该他这个大夫最先知道吗?

“他没病为什么一大早让你来给我把脉?你还说这种病不是今日做,明日就能查出来的。”宋舞霞反问。

“咳咳咳!”丁楚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许久才说:“你不会以为丁大少有花柳病,所以在担心吧?”

“他没有?你确定?”

见到丁楚很肯定地点头,甚至愿意用大夫之名担保,宋舞霞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现在,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她觉得索性一次说完算了,也省得她面对翠羽不知道如何说。不过对她来说,一下子切入话题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婉转地说:

“丁大夫,不好意思,是我想多了。只是,你也知道的,丁公子常年在外。又时常需要在生意场上应酬,有时难免逢场作戏,所以……”

作为大夫,丁楚严肃地点头,用专业角度陈述:风月场上的那些病为何蔓延不绝,就是因为逢场作戏。而ji院那些姑娘,有些病传来传去的,也不知道是姑娘传染恩客,还是恩客传染姑娘。他一直想为那些姑娘找个根治的法子,可人家也要生存,总不能让她们不接客。

丁楚只是就事论事,可他的话听在宋舞霞耳中就更加深了丁文长好色,爱逛ji院的光辉形象。想想,她觉得丁楚作为丁家的家庭医生挺辛苦的,而且从他的语气中她知道,这个古人大夫对待社会最底层的ji女阶层充满同情,并没多少阶级观念,不禁心生好感,鸡婆地说:“其实我听人说过,这种病只有直接接触才会传染。”

“直接接触?”丁楚若有所思,摇摇头。“那种事,不可能不接触的。”

宋舞霞隐约记得,公元前2000多年古埃及人就发明了避孕套,不过当时是作为男人的装饰品。直至公元15世纪末,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同时水手也把梅毒从美洲带回了西班牙,梅毒开始在欧洲蔓延。意大利帕多瓦大学解剖学家法罗皮斯发明近代套套,并在1100名男性中进行了使用套套的实验。这是近代史上第一个有文字记录的预防性病实验。

既然这个时空与原来的历史朝代已经不同了,她也不怕干扰历史的进程。可这事是她在历史课上学到的,并不是医学常识课,所以一时记不起来古时的避孕套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只能含糊其辞地说:“如果有够薄,够有韧性的东西……”

丁楚是学医的,听到宋舞霞的话,马上觉得这是可行的,关键是找到那样的东西。他口中不断重复着“轻薄,有韧性,轻薄,有韧性……”抬腿就往外走。

“丁大夫!”宋舞霞急忙拉住了他,她直觉地认为丁楚是好人,“丁大夫,我有一个不情之请,那个……”连避孕套的事都说了,还怕说避孕吗?她索性咬咬牙,直接开口:“丁大夫,现在还未过十二个时辰,不知道你那里有没有……”反正屋里没人,她豁出去了:“我想问你,有没有事后的避子汤。”这两天是她的危险期。她可不想冒着喝堕胎药的危险,就为了不知道如何开口。女人无论何时都应该懂得保护自己。

听到她的话丁楚明显愣了一下。“郡主不会与丁大少成婚吗?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是丁家除了没官位,偶尔会被达官酸酸地损一句:暴发户之外,其他条件都不错。丁大少除了爱钱,嘴巴贱,喜欢纳小妾之外也没啥大缺点,他**虽然趋炎附势,爱攀高枝,又有些偏心眼,其实还蛮好相处的。”

宋舞霞听得直汗颜。这样的条件也叫好?不过人家毕竟是丁家的人,她也不好直接反驳,只能推说:“虽然我不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形下与人成婚,成婚毕竟是一辈子的事。”

丁楚似乎对“一生一世一双人”十分有感触,他诧异地看着宋舞霞,然后点点头,“也对,我这就去为姑娘煎药。”临出门还补上一句:“姑娘和在下的师傅真像,师傅经常教导在下,金钱,权力都比不上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一世都找不到那人。不如做一个自由人,与山川大河为伴,和日月星辰为伍。可惜在下没有师傅的豁达与淡泊……”

宋舞霞还不及问他:你师傅是不是穿越的,丁立轩就来了。两人把宋舞霞画了一晚上的小鸡啄米图装订成册,玩了一会,早餐送来了。未到午时,苏四娘亲自来接宋舞霞了。丁老夫人受宠若惊,连连称亲戚间应该勤走动,硬是留了她吃午饭。

午饭后,在丁立轩的依依不舍中,宋舞霞上了宋家的马车。虽然赵嬷嬷已经回了宋家。但碧玉依然没有消息,仿佛世上压根就没有这么个人。苏四娘笑盈盈地拉着她的手坐在马车上,一句也没提进宫的话题,更没有说她为何紧闭大门,不让任何人进出,仿佛昨日宋舞霞就是应该来探望丁立轩的,而此刻她只是如约来接她回家而已。

宋家的马车离开没多久,丁文长就回来了,一脸疲色。一大早他就在众大臣散朝后的必经之地等着,还要与宋修文、宋维德假装不期而遇,用巴结讨好的神色,在高官们的鄙夷中表达自己的儿子是多么思念姨母。为了儿子,他不得不把刚刚出宫的宋舞霞接回了自己家,让她与丁立轩见面。然后又表达了对宋家的无比景仰。

那场面,不知道真相的人都在鄙视他。因为满京城都知道宋家与丁家没有往来,更不会有人知道丁立轩是见过宋舞霞的。没见过的两人哪来的思念?知道真相的,例如宋维德,虽然表面微笑着,但是眼神中几次闪过无法遏制的怒意,临了还饶有深意地说了声“谢谢”。

演完了这出戏,他马上去了内务府,与各级官员打诨,顺带打听消息,等着皇帝或者皇后招他。可皇帝没有要见他,皇后也没什么明旨,暗旨,仿佛前一天发生的事根本就是一场梦。

在那几个如坐针毡的时辰中,他听说了两个消息。一个是:一向温文帅气的陆博涛狼狈地出了宫,让一众宫女伤了心。另一个是:当年皇帝迎娶宋太傅之女并不是出于政治考量,不止一个太监言辞灼灼地指出,那时候皇帝与先皇多次因为宋舞霞起了争执,御书房的花瓶,杯子都不知道被砸了多少个。

这两个消息看似和丁文长无关,可实际上,他心中早已醋海生波,总觉得绿云盖顶。陆博涛狼狈地出宫会去找谁?当然是他的老婆,可是他又不能去宋家拦着。而皇帝如果早就喜欢宋舞霞了。就更不会轻易放手,说不定会来个玉石俱焚。

就在丁文长心情恶劣到极点的时候,不识相的丁楚撞在了枪口上。

自宋舞霞对他说“轻薄,有韧性”之后,他就一直在考虑什么东西符合条件,很快他想到了,羊的肠子。其实他并不是没银子买羊羔来做实验,可对他而言,他是在丁家打工的,没道理做研究要他自己掏银子。再说研制成功了,还要靠丁家去推广,才能让更多的人摆脱困扰。

丁楚自学医归来后就一直跟着丁文长,当然知道商人都是利字当头的,所以开口便是:“大少爷,我找到一个赚大钱的法子。”见丁文长瞟了他一眼,急忙上前:“那些大官贵族不都喜欢逛青楼,觅绝色吗?”

“朝廷明令,官员不许嫖ji。”丁文长打了他一枪。

“律法归律法,你想想,那些花魁最后都落在谁手中了?”

有时候为了投客户所好,他会在出名的青楼请客,但追花魁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得他都快忘记那些浓妆艳抹的花魁长什么模样了,所以他横了丁楚一眼,不满地说:“有屁快放!”

丁楚知道他不耐烦了,赶忙把重点说了出来:“那些逛青楼的,最怕就是染上什么病。如果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与女人欢好的时候没有得病的危险,那些达官贵人,有钱公子还不趋之若鹜?”

“真正有钱人都是直接把歌姬,舞姬买回家的。”丁文长又打了他一枪。

丁楚也有些不耐烦了。以他的个性,他都是直来直往,有话直说的,鉴于当下他有求于丁文长,才会用几个时辰打了这番腹稿。现在一次次被他否定,心中早就直嘀咕了。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僵硬笑容争辩道:“但是你也不能否认就是有人爱逛青楼,爱砸钱。”

丁文长想了想,虽然顶级有钱人不是个个都喜欢ji院的女人,但那些二世祖,富商中还是有不少冤大头的,由此问道:“你打算用什么东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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