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十七也安安静静的不闹腾了。
慕林夕跟在乔二爷身后进屋,主屋宽敞明亮。
乔老爷子坐在客厅沙发上,中山装穿在身上,虽然七十多岁的年纪,还是笔挺干练。
他两只手交叠搭在拐杖上,面色有点凝重。
听见有人进屋,他拄着拐杖,站起身。
长叹了一口气,“跟我来一趟。”
语气不轻不重。
慕林夕和乔二爷还在换鞋。
闻言,慕林夕抬眸,看见爷爷拄着拐杖,已经慢慢的往楼梯上走了。
她又侧头看了看二爷,视线询问。
“你回房间洗漱,早点休息。”
乔二爷换好鞋,站起身,交代好后也往楼上走去。
在外面被突然出现的人打乱了情绪,慕林夕淡淡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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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晚上八点多。
乔老爷子在自己卧室的窗前,军人出声,虽然腿不好,退役多年,站姿仍旧笔挺。
整座城市被夜色笼罩,黑压压的一片,怕是又要下雨。
天色一暗,主宅外就会亮起柔和的灯。
房门被轻轻的关上,脚步声也在房门几步处停了下来。
“给他在你公司安排一个什么工作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有老母亲,儿子也才两岁多,这样下去,小孩子迟早要毁了。”
老人常年吃中药,贴膏药,卧室里面飘散着一股不算淡的药味。
他叹息一声,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
说起正事,两人都很严肃。
“以后,我们也好对她有个交代不是?!”
乔老爷子慢慢的走向床边,坐下,把手中的拐杖放好后,抬起手,微昂起头,解中山装最上面的扣子。
乔二爷迈动步子,打开一旁的衣柜,从里面拿了一套睡衣出来,放在乔老爷子旁边。
“好了,你去休息吧。”
乔老爷子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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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林夕刚回房间不久,要洗澡,所以她就把头发全部都扎了起来。
不见便听见二爷“沙沙”的脚步声从门前经过,未做停顿,直接走了过去。
用发卡夹好刘海,她拿起放在梳妆镜上的卸妆水,倒了一点在化妆棉上,把眉粉卸掉。
前几天自己俢眉,手一抖,俢坏了,只能每天画眉了。
洗完澡后出来,被热气蒸了一下,皮肤白里透红。
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睡裙,坐在梳妆镜前拍水擦乳。
听见二爷的脚步声再一次从她房门前经过,还是未做停顿。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拧开门把手,拉开门。
“二爷,你要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