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买好几串糖葫芦啦!
崔竹收回手往那条巷子走。
这条巷子很狭窄,两个人并肩走都很困难。
巷子尽头通往别的街道,这里却相对偏僻。
崔竹低头走得仔细,地上有些许快干涸的血迹,却没有发现宋尘上的痕迹。
这里也没有藏匿尸体的地方。
崔竹走到了巷子尽头,到了另一个街坊。
宋尘上惹上了谁。
崔竹捻了捻手指,抬头瞥了一眼前方,转身往回走。
与他何干。
刚好省得他动手。
金榜在廷试后三日发放,同样熙熙攘攘挤满了人。不出意外,“宋尘中”果然是榜首,皇帝当真封了他个状元郎当当。
只是,与此同时,一场轩然大波却被猛然掀起。
“什么?会试舞弊?”皇帝高坐在龙椅上,眉头紧皱,沉声问:“这是哪来的谣传?”
礼部尚书躬身答话:“此事起初只是那些落榜的士子在谈论,如今愈演愈烈,酒楼茶馆的百姓们都在流传。”
距离会试放榜已过去一月有余,近日却忽然传出会试舞弊的消息,此事一出,顿时惊起千层浪,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起因是有人发觉杏榜前列都是南方人,竟无一北方士子位于其上。
细一探究,那榜上竟还有平日里不学无术的草包,而那草包也不知遮掩,趾高气昂地说他自有门路,立时便引起了士子们的怀疑不满。
一时间各种流言推测甚嚣尘上,从夹带替考到买通考官,结合杏榜前列全是南方人,甚至有了考题泄露在南方士子间广泛流传的说法。
“你们如何看待此事?!”皇帝厉声问。
“科举乃国之大事,决不能让舞弊之徒得逞,寒了天下士子的心。”礼部侍郎道,“还请陛下派人彻查此事,还他们一个公道。”
“儿臣附议!”一直站在前面的太子忽然出列,“恳请父皇彻查此事,还天下学子一个公道!”
太子正是此次会试的主考官,这时却主动要求彻查。
皇帝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太子,定定看了他半晌,又转向一脸乖顺站在旁边的楚棠:“棠儿,你怎么看?”
楚棠揣着袖子,说话时露出了浅浅的梨涡:“儿臣与皇兄的看法是一样的。”
皇帝沉沉地看他一眼,道:“兹事体大,容朕想想吧,押后再议。”
“出来请我吃饭就吃这?”叶行水站在后面嫌弃地看着这小摊子。
连挂的布幌子都破破烂烂,上面的字儿都要看不清了。
崔竹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坐下管老板要了两碗馄饨。
“我当你要请我去天字楼搓一顿呢。”叶行水嘴里嘟囔着,长腿一勾板凳也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