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夕睡得安稳一睁眼便让中午的阳光给刺痛了眼睛。月铃见她醒来便端了茶水让她漱口,“王妃想要吃什么?殿下他说今日不去宫里请安也是行的让你不用着急。”
宋月夕因为睡的时间太长导致起身一阵眩晕,晃了晃了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就问月铃夏侯治哪去了。
“殿下和大殿下一大早就被宫里的人叫了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宋月夕点头想要穿衣下床,只见墨色金丝的腰带从宋月夕的的嫁衣中掉了出来。
空气立马安静了三分只听月铃捂嘴轻笑,但是好歹给了她这个王妃面子没有问什么。
宋月夕捡起落在地上的金丝腰带却又从手里滑了下来,月铃见这腰带又掉了下来便打趣。
“王妃看来真是累着了。”
说着就把落在宋月夕脚边的腰带给捡了起来。
“王……”
月铃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宋月夕打断,只见宋月夕捏着月铃从地上捡的的腰带着急忙问道,“这个…这个腰带上的花纹哪个绣庄做的?”
月铃被宋月夕这么正经的模样吓到了还以为她要问什么原是问着花纹是哪里的。
“这个是殿下独有的东西,还是大殿下送给咱们殿下的生辰礼物。”
宋月夕只觉得自己现在脑子混乱的不行已经完全不能正常的思考问题。
宋月夕只掐着手掌心的细肉又张开被自己咬的出血的嘴唇说道,“月铃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想睡一会了。”
月铃叫她突然没了血色赶紧扶着她躺会床上,又发现她居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连忙就问宋月夕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但是宋月夕只是摇头。
月铃叹气直接将宋月夕塞到杯子里强势的说道,“生病了就要吃药看大夫,我去找云墨大人。还有南方…”
月铃低头想了一会儿还是说出来,“殿下很喜欢你,你不能总是那么任性,这次也是你说若不是殿下及时赶到……”
月铃看着睡了下来的宋月夕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的但也只好叹气的摸了摸宋月夕的头。
“我们是主仆关系照理说我是没资格对王妃说教的,但是南方若你要有什么心事可以说出来憋在心里不好。”
见她不再说话,月铃也就去了贤王府。
而腰带的主人夏侯治正跪在皇帝的书房里义正言辞的对皇帝说道,“儿臣新婚燕尔实在不适合带兵出征。”
皇帝见自己这个儿子如此的不争气竟然为了个女子连国家都不顾于是顺手拿着眼前的茶杯向夏侯治砸了过去。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皇帝都没有想要夏侯治居然没有躲开。
而正好砸中夏侯治前额的茶杯里的茶水与被砸出的血一同流了下来。
“你…你怎么没躲!”
皇帝惊讶的站了起来但是又不知为何又坐了回去让身边的薛公公下去瞧瞧。
“治儿!”
大皇子夏侯睿见他没躲就连血都不擦一下赶紧走过去用袖子为他止血。
“麻烦薛公公去请个太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