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见过母亲。”宋砚书向敦纯公主行了个礼。
“你去宫里谢个恩要谢一天?”敦纯公主不满的说道。
“母亲,皇舅父要派我去西南。”宋砚书说道。
“为何如此急?先进来说话吧。”敦纯公主边说边将宋砚书往里拉。
进到屋内,宋砚书说明了自己即将前往西南平定叛乱。
敦纯公主很是不满意的道:“你这才成亲,皇上就让你去西南?太过分了,我这就去找他。”
“母亲,这是皇命,不可违抗。”宋砚书连忙拉住敦纯公主,“再说了,此去西南,我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重回西北军。”
敦纯公主知道宋砚书说得有道理,但还是有些不舍得,“可是……你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母亲放心,我会尽快平息叛乱,早日归来的。”宋砚书安慰道。
秦知初在一旁听着,心中也是愣住了。她原本想着两人能够生活在一起,慢慢培养感情,结果这感情还没培养出来,他就要远赴西南了。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自己也跟着去西南吧。
敦纯公主看到秦知初失落的神情,便对宋砚书说道:“好了,吃完饭你们两小口快回房间说说话吧,这才刚成婚就要分开。唉!”
宋砚书和秦知初回了房间,两人都沉默不语。宋砚书见秦知初一脸的低落,以为她是害怕一个人呆在国公府,于是说道:“秦姑娘,如果我走后你要是不想在国公府呆,也可回秦府去,我去和母亲说。”
秦知初摇了摇头,“不用,我在家帮你照顾好母亲,你定要平安归来。”她抬起头,看着宋砚书,眼中十分不舍。
宋砚书心中一动,他没想到秦知初会说这样的话。他定了定神才说道:“谢谢,我会的。”这一瞬间,让他有种错觉,他们仿佛像真夫妻一般,全是妻子对丈夫临行前的叮嘱与不舍。
“你也照顾好自己。”宋砚书又生硬的补了一句道。
秦知初微微点头,望向宋砚书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这次分别,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唉!
宋砚书瞧着秦知初那愣怔的神情,轻声说道:“不早了,你还是快去洗漱吧。”
秦知初听后,点了点头,走进了洗漱间。她此刻心中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是好。是直接向他表明心迹,说出自己的喜欢之情吗?这似乎有些不妥。其实她知道他心里爱慕袁大人,如果自己冒然说出来,会打破他们现有的平衡。但不表明心迹,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秦知初站在洗漱间的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略显纠结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她拿起玉梳,缓缓地梳理着长发,每一下都似乎在梳理着自己的思绪。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不说,以免给他增添烦恼。等他从西南归来,两人相处的时间多了,或许他会慢慢发现自己对他的好呢。秦知初这样想着,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从洗漱间出来,看到宋砚书已经坐在了桌前,正低头沉思着什么。她走了过去,轻声说道:“你也快去洗漱吧。”
宋砚书抬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你早点休息吧。”
秦知初轻轻应了一声,躺在床上,面朝里,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宋砚书的身影,以及他即将远赴西南的消息,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舍。
宋砚书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也是难以入眠。不过他想的即将到来的西南之行,如果一切顺利,用不了多久便可重返西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