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吻着昏昏沉沉的时候,谢宴宁唇舌开始下移,轻撷红梅,边问她:“还疼吗?”
苏绾晚差点破功哭出来。
她大口喘着气,“你不、不要这样。”
床上有些话得听,有些话不能听。
明显这话谢宴宁就不想听。
苏绾晚很快连说句完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过了一夜休养,某人用不尽的精力都挥酒苏绾晚身上了。
苏绾晚大口喘着气,间或咬唇忍住不出声。
谢宴宁手食指抚上她的唇,“这里声音再大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可以喊出来。”
苏绾晚“呜呜”地轻哭了起来。
梨花带泪,更让人想欺负了。
他吻住她眼泪,嘴里叫着她的名字,“晚晚,晚晚……”
苏绾晚都快对自己的名字CPU了。
太羞耻了。
都怕以后听到他这么喊自己的名字,就会联想到某些事情。
“你,你别叫我了……”苏绾晚带着哭腔说道。
可谢宴宁没有听她的话,依然喊着她,像是要把她刻进自己心里一般。
难得浮生几日闲,加上苏绾晚也完全康复了,谢宴宁就要得过分一些。
等结束时,苏绾晚声音都哑得不想说话,还是那一句:“禽兽。”
“嗯。”
谢宴宁心情很好,给人倒了杯温水后,继续抱着人躺在床上。
他手轻轻的拨弄着苏绾晚的发尾,“累的话,再睡一下?”
苏绾晚气得想掐他,但没力气,然后用嘴,又不好下口,正犹豫间,谢宴宁说:“想再来一次?”
“……”苏绾晚有气无力地说道:“累死你算了。”
“暂时应该还不会。”谢宴宁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
苏绾晚决定装死。
闭着眼,居然真睡过去了。
谢宴宁抱着人,嘴里带了些笑意,眼神温柔缱绻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