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宁从未如此急切过。
苏绾晚如一叶扁舟在浪急风大的孤海之上,星星点点的汗雨落在她的脸上,她无处着地,只能随着浮沉。
娇媚的声音一出,苏绾晚便住了口,却又忍不住,只得咬着自己手臂呜咽。
谢宴宁心疼地吻住她,嘴上的心疼,行动上没有。
他的背上多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停歇时,苏绾晚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
轻轻颤动间,谢宴宁看得眼热,低下头去慢慢啃咬。
苏绾晚眼泛泪意,手轻抓着他的短发,细细地哭出了声。
谢宴宁吻上她的泪水,明知故问:“不舒服?”
“不舒服,”苏绾晚带着哭腔,“一点都不舒服。”
谢宴宁埋在她肩上,轻轻笑了出来,交缠中总会牵扯到某些地方。
苏绾晚又捶了他一下。
谢宴宁又来了一次。
苏绾晚看着有点呆,“你不用歇一下的吗?”
“技术不好,只好委屈你陪我多练一下了。”
这次倒是不急切。
像是浪涌过以后的风平浪静,只能感受到底下细微的涌动。
苏绾晚又想哭了。
她错了她不该招惹人的。
这一夜,枕巾和床单都一塌糊涂。
一个是因为哭的,一个是因为其他不太可说的原因。
收拾好,两人重新躺了上去。
苏绾晚在他怀里哭鼻子,“你都不疼我。”
谢宴宁好笑,“哪里不疼你了,你指哪我打哪,你说慢我就慢,你说快我就快,还不满意?”
苏绾晚又拧他。
“会不会被人听见啊?”苏绾晚事后才想起来。
她已经竭力忍耐了,可她也不记得过程当中有没有忍不住的时候。
谢宴宁安慰她,“别多想,房子隔音很好,我自己做了加固的。”他喜静,即便这地方待得不多,也会布置好。
“那你不早说!”苏绾晚捶他。
“嗯……可能是你忍着的样子特别可爱吧。”谢宴宁承认自己有些劣根性。
然后又喜提一记爱的捶打。
“还说我家暴,你说说你都打我几次了。”谢宴宁得了便宜还卖乖,手里动作不停,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谁让你这么过分!”
谢宴宁过程中很过分,但次数上没有十分过分,才两次!
“这很过分吗?”他认真地问:“以我们的年纪,就是每天来都正常吧。”
苏绾晚差点两眼一黑。
这是人话吗?
她科普:“正常是一周3-4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