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就知道他是故意逗他,伸手去抓他的手指
“不热,不开。”
盛文柏好似真的累了,谢鸣在他身边他还真的就靠在了他身上,感受到了肩膀处的重量谢鸣转过了头去
“困了吗?”
男人的声线有些微沙哑
“不能困啊,我们还好多事儿都没做呢。”
谢鸣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盛文柏肺部有损,不能长时间在水汽重的地方,感觉到胸闷有些强烈了便撑起了身子
“起来吧。”
他随手拿了浴巾擦了身子,谢鸣也跟着起来,便见那人抬手指了一下一边和浴室连着的衣帽间
“去拿件睡衣。”
谢鸣这一开柜子才发现里面的睡衣竟然都是红色的,款式差不多,但是也能看出来这些衣服都是一对一对的,他拿了一件红色的长袍,盛文柏接了过去,红色本就显白,因着身子的原因盛文柏瘦了不少,但是骨架却未变,这样的衣衫一穿只觉得长身玉立,红色衬的人的面色也好看了几分。
谢鸣心里其实止不住的开心,他们今天领了证,这算不算洞房花烛啊?盛文柏从浴室出来吸了新鲜的空气才觉得胸口的闷窒好了几分,谢鸣跟出来便见那人坐在了一边的雕花椅上,红色的真丝睡衣和这屋内的气氛交相辉映,让他觉得美的有几分梦幻。
“别愣着了,过来。”
谢鸣看见了桌子上有个托盘,上面有个很精致的长嘴银壶,连着两个小酒盅,一个猜测在脑子里划过,眼里透出了几分惊喜
“这是?”
盛文柏靠在了身后垫了软垫的椅背上,微微扬了一下下巴,狭长的凤眸裹着笑意开口
“这壶是我父亲留下来的,是他和我妈结婚的时候喝合瓮酒的银壶,今天我们也用这个正好,来,倒上吧。”
谢鸣没有想过竟然这小壶都这么有来历,抬手倒了两杯酒,清香凛冽,度数应该并不低,但很是醇香,到了这会儿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主动举杯眉眼间尽是真诚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一句话逗得盛文柏朗声笑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执起酒杯
“好,日后就仰仗小鸣照顾了。”
他的手腕直接穿过了谢鸣的手腕,酒水在泛着银光的酒杯中摇曳,盛文柏微微低头,两个人便这样挽手喝了这合瓮酒。
折腾了一天其实盛文柏真的有些累了,胸口闷胀让他提不起力气来,但是这是新婚,他总是不能就这般放过眼前的小爱人的。
两人倒在了床上,眼中都有压抑的火气,谢鸣不是个会认输的,隐隐还是想压盛文柏,但是这一次却没有上一次那么好的运气了,盛文柏并不和他比拼力气,他毕竟比谢鸣多出了那么多年的盐,想要收拾他还是有的是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