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大型的娱乐城,卓峰现在要做的不仅仅是单从酒KTV这些东西下手,就像一楼的饭店,二三四五六楼的酒KTV,七楼的女士品牌衣以及十一楼的房地产公司等等,每一层都有用处,涉及的领域也不近相同。
另外还有一点,不夜皇城二十四小时营业。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除了纸媒和电视效应以及其他广告效应不说,赖英俊做的手机短信群发软件已经发送了两百万条短信,现在郑州最少有五分之四的人知道不夜皇城在今天开业,而整个河南最少有三千万人知道。
万事俱备,似乎只欠今晚上不夜皇城的营业额是喜讯还是悲剧了。
晚上六点,首先来到的是赖英俊,一直在门口站着的卓峰看着赖英俊一笑,扫了一眼跟在赖英俊身后的十几个人,年纪都在三四十左右,大腹便便衣着光鲜,虽然没有那种一撇惊艳令人不敢仰视的气场,但是卓峰知道这些人都有骄傲的资本,恐怕最低也是身价上千万的主,有钱就是爷啊,不能小觑,卓峰暗叹了一声。
上前一一握手,卓峰笑嘴里说着还请多多照顾的话,一旁的林宇不停的散烟,牌子是早上赖英俊派人送过来的黄鹤楼,拿的出手,至于他们的这伙人的消费能力会有多大,卓峰没有妄自猜测。
现在整个不夜皇城除去四十个清一色身穿中山装的男子,这些都是包青天从开封带过来的人手,分散在楼层各个角落,还有二十个保安,全是退伍兵出身,其他的服务员都是一些新招的熟手,毕竟是第一天开业,一是害怕有什么闪失,二是人手真的不够,卓峰就把灵魂、凤凰这两个酒酒休业三天,林宇常凯包青天这几个兄弟就不说了,小五和邱洛则分别盯着野火和纪念日的场子,白景浩的临风阁现在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茶馆,三天前卓峰已经把里面的赌具悄悄的运倒了不夜皇城的地下第三层,而花蝴蝶的秦皇岛第五层开始关门整修,力推不夜皇城的地下赌场。
只是花蝴蝶没想到竟然会遇到陈无良,令她无比欣喜的同时也无比的愤怒,欣喜的是一年时间没有这个陈大骗子的消息,偶然间相见怎能不开心,毕竟师兄妹之间的那份情谊在那放着,愤怒的是陈无良来这郑州两三个月竟然不找自己。
现在的陈无良一身笔挺的阿玛尼西装,脚上是贼亮的皮鞋,早没了当初那副邋遢样,虽然他现在的样子易容过,卓峰白景浩这些人看不出来不代表花蝴蝶看不出来,最后被花蝴蝶臭骂了一顿的陈无良有点无辜的说,鬼丫头你就给我一点面子,你师哥我现在赖好跟着卓峰混吃混喝,也算找了份正当职业不是。
狗屁的正当职业,我给卓峰说别让他上你的当,我们是混社会,你是大骗子。
当时的陈无良笑而不语。
直到一个意外事件后,陈无良才发现,自己竟然会意外的收了心,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生根,发芽。
第一百四十三节 叶家军
相较于每年到了年底郑州火车站都会人满为患而言,这个城市的几条主干道上人流量虽然不大,却也称的上拥堵二字,因为愈来越多的私家车的缘故,给本就不宽的马路添加了更多的压力,为了解决市民出行难的问题,市政府倒是出台了一系列文件解决这种交通拥堵的想象,可是不管是单行道还是车牌尾号随日期禁行,效果似乎并不明显,就像文化路与经三路这两个南北走向的主干道,每天早上七点到八点,晚上六点到八点,以往从火车站到北环也就四十分钟车程,可是到了下班高峰期往往需要两倍的时间,对于那些工薪阶层来说,拼命的挤公交,被车门卡住,或者因为车里拥堵的闭过气的报道不多,但是并不代表没有。
二七广场的二七纪念塔旁边,一辆国产‘猎鹰’SFQ2040挂着军用车牌,不同于以往在大街上常见的红色‘济’字开头,这辆迷彩色的猎鹰车牌则是一个红色的‘军’字,研究过军用牌号编号系统“2004式”的人应该都清楚,这种作为军委、四总部及大区级军直单位才能挂着的‘军’字代表着怎样的地位,而这辆猎鹰‘军’字后面的那个A字代表的应该是军委、总参的人,就是这样一辆看着很拉风的国产悍马加上那个能令很多人震惊的车牌此刻停在文化路的最南端。
而猎鹰车身前后汽车已经排成了长龙。
车里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年纪二十岁左右,寸发,剑眉,虎目,身上穿着一件迷彩服,没有肩章,坐在副驾驶位置,嘴里叼着一根利群,整个人看上去并没有部队那种铁血的彪悍,看上去反而有些慵懒。
“如果我的表没坏的话,咱们十分钟走了不到十米的路程。”男人晃着手腕的那块表面镶7颗钻石、3颗红宝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七十周年纪念金表对着驾驶位上的人说。
坐在驾驶位上的女人年纪也不大,穿着一身07式荒漠迷彩,头上戴着一个蓝色迷彩帽,脸上没有经过任何修饰,握着方向盘的手看上去有些修长,她此刻看着远方的车流,眉头有些微皱。
“要我说咱们就不该来这鬼地方,大过年的回济南或者北京多好。”男人弹了一下烟灰,把车窗摇了下来,扭头看着二七纪念塔对面的苏宁电器广场前的年夜会。
“我没有叫你跟来。”女孩表情有些淡漠,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男人,而是像车外瞥了一眼,有几个小孩拿着小型的烟花快乐的奔跑着。
“我错了成不?”男孩说着摇了摇头,把手里的烟头扔掉,看了女孩一眼,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捏了捏眉心穴,身子往后面一靠,盯着车顶发起呆来。
车子缓缓的向前走了几米,又再次停了下来,女孩嘴里说了一句‘***’,然后扭头一拍男人的胸口,“你说你不好好的在家里陪你哪位老父亲跟着我瞎跑干什么?”
“没有瞎跑啊!”男人装作受伤的样子,一捂胸口,“老姐,你上次离家出走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到最后还不是风平浪静?我这不是给你学经验来了么。”
“真的?”女孩说着眼睛斜看了男人一眼,“叶落,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笨么,说,你死皮赖脸的跟来是为了什么。”
叶落笑,没有答话。
“我哥让你来的?”女孩看着叶落,打算刨根问底。
“叶舞娘,舞娘姐,大姐,老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血淋淋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在遇到敌人包围的时候,只有守口如瓶宁死不屈才能活的更长久,这一路上你对我爱理不理,怎么现在想起问这个了……”
叶落话没说完,看到叶舞娘皱着眉头想要发飙的样子,赶紧改口,“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英姿飒爽洞察天机的老姐你能不能用糖衣炮弹诱供?”
“糖衣炮弹没有,暴风骤雪有,你要不说现在下车,想上哪呆着就去那。”听到叶落那样说,叶舞娘一笑,看着外面飘起的雪花,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
“舞娘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叶落忽然换了一幅面孔,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跟着你出来是身怀重要任务的,坚决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
“是么?”叶舞娘一笑,伸手把迷彩帽摸下,一头长发披散开来,看着一眼前面的车辆,扭头对叶落说,“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没逼你说啊,你爱说不说。”说着叶舞娘推开车门,作势欲出,“你不下车我走总可以?”
叶落一愣,脸上立刻堆满笑容,“舞娘姐,我不贫了,这次跟你出来不是小刀哥的意思。”
“别给我说你有什么秘密任务要执行。”叶舞娘看着叶落的神情,确定他是不是在撒谎。
“也没什么秘密任务。”说着叶落嘴角上扬,表情有些玩世不恭,“常家的那位上校倒是在这边执行任务,老姐你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