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抓到你了,崔滢。”
“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但现在,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彻底结束了。”
怀中被人填满,楚烆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被死死禁锢在他怀中,挣脱不了半分,一股绝望瞬间弥漫崔滢的心间。
“你放开我!”
她使劲推了下楚烆,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只见姑娘张嘴咬在他的手上,隔着衣服,牙齿都将他的手咬出一道血痕。
他却只是笑着,并没制止,也未松手,楚烆就这般静静看着她发泄自己的不甘,无妨,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崔滢的声音染上哭腔,雨水早就将两人全部淋湿,她的眼中满是不甘和绝望,那种希望在眼前,却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的感觉。
她就是想要自由,就是想要属于自己的生活,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听着崔滢的话,楚烆眼眸抬起,他取下束发的发带,一头乌发就这般披散在身后,而后,他用发带,将崔滢的双手绑住,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将人打横抱起来,他抬步朝着山顶的寺庙而去,崔滢的双腿挣扎着,用双手打着楚烆。
“你做什么?”
“做,你。”
简短的两个字,却止住了崔滢的挣扎,她抬手,双手握成拳,砸在楚烆的头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
只可惜,这一次,楚烆没有再回应她的话,雨越下越急,但楚烆的步子大,不多时便走到了寺庙门口,身后跟着的成充上前推开寺庙的门。
在僧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成充就已经带着人给两人将中间大殿的位置隔离开来。
法相庄严的大佛垂眸看向突然闯进来的人,合上的那扇门,将本就微弱的烛火吹的更加摇晃,而后便是供桌之上的贡品被全然扫落在地。
崔滢被他放下,她坐在那里,看着他弯腰逼近她,那双黑眸中倒映的只有她,湿透的发顺着她的头发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她的后背抵着大佛的脚,有些硌得慌。
“你跑不掉的,也逃不了,早就明白了不是吗?”
楚烆的话说的肯定,崔滢抬手,还未落下便被他单手举起来扣在头顶,他的手勾着发带,大佛身上还未干透的金漆也就落了他一手。
崔滢被迫仰头,听着他靠近她耳朵时的那一句话:“你日日跪拜的佛,可有救你半分?”
这句话中带着莫名的讥讽,可尾音却多有怜爱,他另一只手就这般顺着她的脸颊,一寸一寸的向下描摹,就像是早在梦里描摹过千百回一般。
男人抬腿,抵住了她作乱的腿,他手指一转,那本来在大佛脚边用来上金漆的笔就这么被他勾在了手中。
“楚烆!”
崔滢顿感不妙,双腿一紧,凉意随之而来,他顶住她的腿,看着被撩下的裙子,他执笔,金色的漆就这般落在她腿上。
酥麻的痒意,还要听着他令人难以启齿的话,他说要在她身上落满他的痕迹,她才会老老实实的听话。
‘怀微’二字也随着他执笔滑落的动作一遍又一遍的描绘。
他将她禁锢在佛像与他之间,飘逸洒脱的字当真落了她一身,他弯眸浅笑,向前探去,亲吻她的眼角:“神佛不救,怎么渡你呢,滢滢。”
“那就随孤一起,留下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