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我看完了,都是岛上的日常开支,没发现什么太大的问题。”
萧萧道:“如果无关紧要,范阎王不应随身带在身上,更不会如此紧张啊!”
最近范阎王的调查,还只是局限于白楼内部,而且是偷偷摸摸,暂时没有怀疑到他们头上。
徐搬山又取出一张巴掌大的纸条,道:“他们紧张,可能更多原因是为了这个!”
萧萧记得当初在范阎王书房中,看到桌上有些信笺,不知管不管用,随手都抓了过来,而这正是其中一张。
季伯常拿起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奇怪的符号,道:“鬼画符?”
徐搬山摇了摇头,“不,这是狼族的文字!”
季伯常讶道:“这你也懂?”
徐搬山道:“巧了,我恰好懂。”
萧萧问:“写得什么?”
徐搬山道:“是一个时间,七月十五!”
季伯常问:“七月十五,莫非有什么事发生?”
李清扰盯着纸条,目露疑惑之色,“这纸条很眼熟!对了,信纸!”
萧萧和季伯常几乎同时喊道:“鸽子!”
徐搬山问,“什么鸽子?”
当初来黄岛第一天,李清扰杀死了两只信鸽,用来做了一锅鸽子汤。
结果第二天,范阎王暴怒,当场杀死了养鸽之人,又在全岛内展开一场调查。
当时,他们觉得范阎王小题大做,但现在想来,如果这信鸽里面的信,是范阎王与外面人传递消息,这样就解释得通了。
难怪范阎王会把他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众人跟徐搬山简单解释了一下,徐搬山问,“信筒呢?”
李清扰道:“我当时看纸条里写得不是人话,随手当柴烧了。”
众人一阵惋惜。
如此关键的信息,竟然化成了灰。
不过,也不怪李清扰,那时才来黄岛,谁也没有前后眼。
想起几日前在白楼里的经历,萧萧仍是心有余悸。
但是,那个院子那口井,还有范阎王身体的秘密,却如幽灵一般,闪过萧萧的心间。
更重要地是,范阎王想杀自己的心,越来越浓。
萧萧望着徐搬山,“再去一次?”
徐搬山兴奋道:“早有此意!”
李清扰也道:“算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