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这是梦,他们还是激动的站了起来,想要走过去夺下月下木鲤手中的枪。
但这不是‘进行时’,这都是‘过去’。
从这一刻开始,他们便再也无法把这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故事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鲤怎么会自杀呢?!”
猫也慌了。
对她来说,不小心读取的别人的记忆,就像是因为感兴趣买回来的磁盘,她只通过店员的介绍知道部分内容,只有在将磁带放入读取器之后,才能完整的观看这个故事。
所以有些时候,猫才会发现这个故事和店员的介绍不能说没有关系,只能说完全不同。
“我…我…阿鲤怎么会自杀呢?”猫一脸恍惚,她就算再是个笨蛋,也知道自杀意味着什么。
夜刀神狗朗同样惊骇,“猫,继续,不要停下。”
这个故事没有结束,不如说,这才刚刚开始。
——
熟悉的场景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大家一起在毕业典礼上拍照,留下着最美好的纪念,无论是一路平安还是前程似锦,都是相互留给对方的最美好的祝福。
月下木鲤却根本笑不出来。
“鲤酱,怎么了?”
此刻离青年最近的萩原研二瞬间就察觉到了他突兀的情感变化,并关心的询问着。
他们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这瞬间变化的情绪意味着什么。
青年跨着挚友与自己的鲜血,从他不愿接受的未来回到现在,而那些纠缠着月下木鲤的污浊,他们谁也无法看见。
月下木鲤甚至还要用月下木警视长拉做理由,才将他们‘哄’过去。
只有作为局外人的他们——这场记忆之梦的观众,才能注意到月下木鲤看着萩原研二的背影,快要溢满而出的眼泪与恨意。
眼泪是为挚友而流,而恨意——
月下木鲤依旧成为了一名刑警,只是他提前算好了时间,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一起回到了那个爆炸现场。
视角始终是跟着月下木鲤转动的。
他悄悄的溜进了现场,提前查看了炸弹的结构。
月下木鲤自己也拥有优秀的拆弹技能,他也知道了罪犯是谁,而他之所以还要来到这里,像是在确认什么。
与此同时,在松田阵平的督促下穿好防爆服的萩原研二也上来了,“鲤酱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翻窗进来的。”月下木鲤毫不心虚,然后手上的工作停了下来。
“…这是陷阱。”
萩原研二也看向了炸弹的结构,“什么意思?”
“红色的线路是陷阱,剪断后不会爆炸,也不能阻止爆炸。”
收信器接收信号后又能重新启动倒计时,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拆除’的炸弹。
月下木鲤的脸色极为难看。